“嗯,”容溪淡淡的應了一聲,擺了擺手,貓兒捧著寶劍退到一旁。
“嗯,”容溪點了點頭,“很快就是了。”
容溪彷彿思考了半晌,歪頭說道:“冇有甚麼獲咎的處所,如果有的話,恐怕趙幫主也不會活到現在。”
趙一朋氣得頭頂上差點冒煙,他嘲笑了一聲,“改個名字?中間說得倒是輕鬆,不曉得還覺得鄙人的熾霞,還是您當家。”
麵前的女子笑意淺淺,卻如冰片,狠狠的往趙一朋的眼中一撞。
她直直走到容溪的麵前,屈膝跪倒,“部屬幸不辱命。”
貓兒女人穿戴烏黑的中衣,腳上踩著溫馨的薄底便鞋,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雙手捧著一柄寶劍,漸漸走來,一步一步,如蓮花開放,她悄悄掠過趙一朋的身邊,連目光都冇有給他一個。
“唔,”容溪看了看那空著的劍鞘,“趙幫主脫手很快,實在讓人佩服。”
“那些首要的人物一個不留,那些不首要的,奧妙關押,然後把我們的人派出去,等候。”容溪微微一笑,暴露烏黑的牙齒,森涼如一隻英勇的小獸。
“也冇有甚麼要緊的事,”容溪回身坐在了椅子上,“隻是想和趙幫主談一談。”
趙一朋的手指漸漸指向容溪,卻終究又垂了下去,他最後的一個動機,仍舊是在想,她……到底是誰?
“談甚麼?”趙一朋的眸子一眯。
“恰是。”郝連紫澤再次點了點頭,他今晚就像是專門來點頭的。
容溪看著他,漸漸的開口說道:“你的孃舅宰相大人是吧?唔……你放心,我們一向冇有健忘,若不是因為你孃舅,也不會比及明天,也不會從青樓動手,費經心機,已經給足了你麵子。”
“接下來你如何籌算?”郝連紫澤看著趙一朋的屍身問道,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隻臭蟲。
心中始終存在的那一份但願,現在像碰到了活泉之水,悄悄的在這些字間抽芽發展,冒出尖細的芽,嫩綠的葉,讓她的眼眶不由得熱了熱。
郝連紫澤看到這個動靜的時候,心中不由得悄悄一顫,同為男人,同為愛著容溪的男人,他天然曉得,冷亦修如許做,必然是痛苦至極,他底子冇法健忘容溪,身在寧王府,到處都是容溪的影子,想想也會感覺如身受淩遲之苦。
冷亦修是大昭赫赫戰神,他竟然能夠放棄統統,而容溪……郝連紫澤的目光深深,她也是心受一樣的痛苦吧?一樣不能健忘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