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手指顫了顫,她聲音低緩的說道:“彆擔憂……你看,這是我們的孩子,是個小小的男人漢,他很好……”
“你彆再喊了,”內裡傳來大嫂的聲音,“彆給這添亂了,我的手都抖了!”
大嫂的行動也不算是陌生,畢竟是有過經曆的,但是到底不是做這個的,不免有些嚴峻,容溪伸提一口氣,遵循當代病院中安產的體例來批示她,大嫂看到破了羊水,嚇了一跳,腦筋不由有些發矇,幸虧有容溪批示她,也算得上是有驚無險。
容溪把孩子放在胸前抱了抱,吻了吻他的小臉,又把他放到床的最內裡,把內裡的被子抖開,這纔回身出了房門。
那是從葉衝銳那邊得來的,是明宵宰相賞的,天然是珍寶,她的身子一擰,跳開冷亦維的進犯範圍,轉過身來。
冷亦修的神采一沉,倉猝把孩子放好,對容溪說道:“你好生歇息,彆動,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