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薏大師一皺眉頭道:“公然是你這妖怪,我早就想到這荒漠之地不成能有人家居處,貧僧絕容不了你這妖怪在這裡打著佛家的招牌害人!”說著,他揚起手中戒刀籌辦砍上前麵,但隻覺到手腳有力,麵前一昏,戒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整小我的身子也癱軟的倒在地上。
菖薏大師連連擺手道:“貧僧隻是路過,聽到木魚之聲,心想這裡另有靠近佛主隻人,因而過來看看,何況貧僧隻是一眼,甚麼也冇有瞥見,阿彌陀佛,罪惡罪惡!色便是空,空便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紅衣女子將菖薏大師引入廳內,請他坐下,又叮嚀了一聲,內裡走出兩個侍女來,端了兩盞禪茶,遞給菖薏大師,笑著說道:“舍內的禪茶,皆是腐敗采來,穀雨晾曬,薄陽曬綠,老爐蒸青,新葉冷揉,具是上品佳葉,老衲人還請細品。”
紅衣女子笑了笑:“老衲人,你口口聲宣稱是好茶,卻又為何不喝?”
紅衣女子咯咯笑道:“本女人卻不信佛哩,信佛之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我如何敢去信佛?”
那菖薏大師盯著醒塵手中的刀,有幾分獵奇,又有幾分唏噓。好短長的刀,殺得妖怪丟盔卸甲,捧首鼠竄。
林中光芒忽明忽暗,時而轉陰,時而放晴,晴時林中草木滴翠,陰時林中寒光堆煙,卻又彷彿夢鏡,那菖薏大師盤腿坐下,定了放心神,心想,本身莫不是被這妖霧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