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塵跟在他的身後說道:“都是怪你,人家的寶貝有甚麼奇怪,非要去盜人家的寶貝。”
“放心,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等著你來埋的!”醒塵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口裡負氣地說道。
“是誰,誰在說話?”眾弟子的按著劍柄,望向屋頂,神采鎮靜地問道。隻見那屋頂之上,黑影幢幢,倒是飄忽不定,似幽靈普通。
“嗬嗬,你說誰是損友?”屋頂之上,一陣冷風吹過,落了一片瓦下來,那人的話語也是冷幽幽的,帶著殺氣。
天相公子苦著臉道:“我底子冇有暈的,隻是哄那老頭子,冇想到那老頭子實在是可愛,用銀針封了我幾處穴,害得我身子也動不了。”
“避水符啊,我們來的時候用的那種符,莫非你身上冇有了?”天相公子焦急的說道。
醒塵也是明清算的人,聽他們這麼一說,心想他已經拜了水邈道報酬師,那水邈道人決然也不會把他如何樣。
醒塵想了想道:“那這麼說來,我們是在風來山的劈麵,中間隔這麼寬的湖,我們要如何疇昔?”
那大師兄嗬嗬嘲笑道:“你冇犯法,但是你帶來的阿誰兄弟,天相公子,他犯事了,他半夜盜走了我師父的人形寶貝,我師父還正在發怒哩,你如何也得跟我們走一趟,到我師父那邊去做個交代。”
“靈符呢?”天相公子俄然轉頭對醒塵問道。
那幾個弟子在配房中望瞭望,指著醒塵對那領頭的弟子道:“大師兄,依我來看,不如把這傢夥先抓起來,如果擒得這傢夥,若那小子還顧及他的兄弟之情,定會出來救他。”
這是夜裡,本來就看不清路,那裡還顧得了方向,醒塵到了岸上,才發明已經還是他下水的阿誰處所。這前麵的山,也不是他們來時的風來山。
天相公子笑道:“若說是操縱,這話便說得嚴峻了一些,實在你是一個喜好助報酬樂的好人,你情願幫我的,我卻冇纏著你!”
這一睡便睡到半夜,醒塵俄然聞聲那天相公子在喚他的名字,那天相公子皺眉道:“醒塵兄,你如何能夠和我躺在一張床上呢?”
醒塵下床起來點了床前的油燈,問道:“你甚麼時候醒了,也不說一句話。”
那天相公子吞吞吐吐,半晌,也未說出一句話來。
這讓醒塵更感覺奇特了,好好的前麵的正門不走,為何要翻窗呢?他要去那裡,去了到底會不會返來呢?醒塵如許幾次想了好久,卻也還是不解,遂坐在燈下,等天相公子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