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排闥而進,來到一個院子,這洞府倒是越來越寬廣,這院子裡倒是有無不偶花異卉,林林總總,數不堪數,但細心一看,那倒是一些不常見的草藥。
那弟子公然也不坦白,向四下看看,回過甚對醒塵道:“我們雲水宗的弟子,都會這鏡水身法,這身法倒是來無蹤去無影,若隱身了普通。這身法如果學得,不管你道行多高深,卻也看不到。”
“慢著,你那朋友已經昏倒疇昔了,你帶上這粒丹藥,一起去吧!”水邈道人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粒丹藥出來,那丹藥晶瑩閃動,一看便曉得是靈藥。
他低頭一看,本來絆他的是一柄鋤頭,這鋤頭卻也潔淨,不沾一點泥,而那鋤頭倒是很舊,那木柄已經非常的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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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本來你們二位尋我尋到這裡來了,真是找死!”一個聲音俄然冷喝道,醒塵抬眉一看,本來恰是他們在血湖裡趕走的阿誰妖怪。不過,這個妖怪,卻不是單獨一人,他還領著三五個拿刀拿釵的朋友,這夥人的穿戴和雲水宗的弟子有些分歧,都是按各自隨心穿戴打扮,或是短裙長袍,或是金甲黑鎧。
“你們是甚麼人?到我水雲宗裡來做甚麼?要曉得,我們雲水宗已經有五百年,無人拜訪了!”一個頭髮斑白,目光淡定的老頭兒,捋著白鬚說道,他的打扮,卻不像一個道人,赤著雙腳,挽著腳管,看上去像個農夫。
醒塵在摩天教時,也在那薛靈兒那邊,體味到了一些草藥的知識,他認得這些草藥,都是極罕見,有的要的高崖險壁上才采獲得,冇想到這裡倒是培植得這麼多,那各種藥香入鼻,倒是一種極古怪的味。
這群妖怪,雖是曾被那水邈道人降伏過,也聽人使喚,但是見人生人,卻也要挑釁幾分野性,耍耍性子,何況仇敵見麵,分外眼紅,那裡容得醒塵他們二人分辯,都掄起兵器呼喊著砍殺過來。
如果龍宮,如何說也會留一兩個蝦兵蟹將在內裡把風,看門,但這個洞府,卻冇人看管,門也是半掩,看來這內裡的人,出入也應是非常安閒。
魚怪似得了威風,更是神情,揚著鞭子往醒塵身上鞭去,醒塵被那怪連鞭了幾十下,身上卻裂出幾道血淋淋的口兒來,又苦不得脫,甚是痛苦。
那弟子笑了笑:“這個嘛,是個奧妙,除了師父,誰也不曉得,你不要去想太多。”
那拿長叉的魚怪不容分辯,叮嚀眾妖將醒塵給綁了將二人五花大綁,綁在門柱上,尋來一條牛皮鞭子,要來鞭打他們二人出氣。眾妖怪在一旁,嘻嘻哈哈,當是在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