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那雲水宗的弟子一下子來了脾氣,大聲喝道,他手中按劍,一隻手已經將那魚怪長滿鱗甲的手腕扼住。
水邈道人將那木盒子倒翻過來,本來這木盒子的鎖鄙人麵,那鎖上真的貼著一個泛黃的,羊皮紙普通的封印,那封印上麵畫著看不懂的封印。
水邈道人苦歎道:“但是那封印一日不解開,我展轉反側,夜不能眠,還請二位幫個小忙,若二位幫了我的忙,到時候貧道定會重謝!”
天相公子聞言,眉頭一皺,心想,這老頭子真是個種地的農夫,這麼小覷本公子,本公子得給他露兩手,顯點本領給他看看,也讓貳心折口服,悔怨不已。
醒塵見過那人皮的傀儡,對於人皮,倒是有印象,他第一眼看,這認得這是貼的人皮,卻冇想到有人會用人皮做符,這不但希奇,且是極古怪的事,天下之怪傑奇事,倒是見多不怪。
魚怪正在用牛皮鞭鞭打醒塵,這時,那雲水宗的弟子趕來,一拱手,客氣地說道:“宗主有令,不得傷害客人。|”
醒塵滿了一杯酒,給那水邈道人也斟了一杯,那水邈道人喝了杯,望著醒塵道:“酒我已經喝了,小兄弟,有甚麼內心事,固然說出來吧,不必藏在心頭!”
那魚怪見敵不過,敗了下風,那裡還敢那樣傲氣淩人,隨即拱手道:“恕我一時眼拙,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饒過鄙人一命!”說罷,從速上前親身給醒塵和天相公子鬆了綁。
“好,好,好。”水邈道人連連點頭道:“公子想要甚麼酬謝,固然說,隻要能解開封印,貧道不吝萬金,隻要寒舍有的東西,你固然說。”
這裡還是一個書房,全部房間也是書房了安排,包含桌椅,但這書房的書,倒是很少人看過,大多數是冇有人修煉的功法。
那石室的牆壁上有一個凹槽,水邈道人在凹槽裡取出來一個木盒子,這木盒子上冇有雕鏤斑紋,卻極像一個棺材,一個微型的棺材,但要比骨灰盒要大,以是鑒定這內裡裝的絕對不是骨灰和屍身。
醒塵在一旁,一是獵奇,二是擔憂,因而一拱手道:“天相公子,我也陪你去!”
“這是甚麼封印,為何不是紙符,倒是用羊皮來寫?”天相公子心中利誘,自言自語的說道。
水邈道人微微一笑道:“俗說說‘外來的和尚會唸佛’,這句話卻很有深意,你我同為修煉之人,各有一些道行,卻因門派各彆,這道法上卻有所分歧,我這宗府裡,有一個千年封印,貧道用儘各式道法,卻不能將他解開,不知二人的道法如何,可否幫個忙,幫我們解開那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