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打鐵的兩個虯髯濃眉的精乾男人放上手中的鐵錘,提著劍走了出去,對那年青男人道:“這小子會明是來找茬的,兄弟不必理睬他,且讓我們殺了他,取他的精血來血煉!”說罷,手中的長劍揮出,直向醒塵斬來。
血鍊師本來想笑,卻發明本身的兼顧已經消逝不見,本來那玄天鎮地戟插在地上時,就已經隔絕了他的元神兼顧,他的元神再也不能出體。
那年青男人見醒塵手中之劍殺氣騰騰,嚇到手軟,說道:“仙真談笑了,我們這裡隻是淺顯的鐵匠鋪子,那裡能血煉這陰邪的體例,何況修真手中本是寶劍,如果沾了濁血,還怕玷辱了你的寶劍,失了鋒芒。”
年青男人一膝跪在地上道:“仙真饒命,師父就在房中打坐,殺人煉器,都不乾我的事,我隻是受命行事!求你放過我!”醒塵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更是怒不成遏,一劍將這年青男人砍倒在地,那年青男人也是化為一道黑煙,漂渺不見。
那年青的男人那裡還敢來迎敵,丟掉手中的劍,掉頭就跑,卻早被醒塵一劍橫在身前攔住。
“廢話少說,納命來!”血鍊師手一攤,手中平空呈現一把鮮血淋漓的劍來,直刺血醒塵,醒塵見勢,倉猝揮劍格擋。
醒塵嗬嗬嘲笑道:“你這老妖,好事做儘,用血煉劍,也不知殺了多少人,若真是血債血償,你身上那幾滴血恐怕還不敷!”
想到這裡,隻見他甚麼也不顧,猛地一頭向地上紮去,想遁地逃脫,隻聽“砰”地一聲,血鍊師的腦袋被那金石普通堅固的空中彈了返來。
飛蝗道人捋須深思半晌道:“這地鼠精雖是居無定所,也無洞府房宅長年居住,卻非常喜好各種血煉的兵器寶貝,這裡向南十裡路的通衢邊上,有一個鐵匠鋪子,你能夠到那去尋他。”
醒塵一把將他捋開,揭開遮擋的簾子,突入內裡的房間,見那邊麵的房間裡有一個四五丈寬的血池,內裡橫著幾個血屍,醒塵轉頭詰責道:“你這不是血煉池麼,還想狡賴?”
醒塵退了幾步,丟出一個道火,立了一片火牆,卻想順勢逃脫,冇想到那血鍊師竟然來了一個遁地之術,遁到醒塵前麵,揮劍來斬,被醒塵一劍格擋住,那血鍊師的兼顧也刺了過來,這一前一後,又時而來個擺佈夾攻,醒塵實在是頭疼。
年青男人聞言,心頭更慌了,他拱手回道:“本日我們兄弟幾個籌辦開葷,殺了幾隻家鵝,是有一點腥味!”
“分化?”醒塵真的不明白飛蝗道報酬何要將這麼好的寶貝分化,他用利誘的眼神望著飛蝗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