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一同趕往那滴血洞!”尼姑慧秀說道。
熊羆怪晃了晃腦袋歎道:“這噬血天魔這般短長,卻被佛法封印在這裡,癱坐在地上,就和一個死人普通,看上去真驚駭,這佛法也真是有無邊的神通!”
葉淩天心中想到,這事卻不難,歸去叫那慧秀尼姑嚐嚐,因而又拱手問道:“魔尊另有甚麼叮嚀?”
葉淩天在洞外,張望了一會兒,躡足走入洞中,近了那熊羆怪的跟前,在衣袋裡取出一粒紅色的丹藥,捏得粉碎,使了個妖法兒,那粉末變成一縷煙,直入那熊羆怪的鼻孔裡,本來這丹藥名喚不醒丸,吸到鼻中,還要睡幾個小時哩,雷都吵不醒他。
葉淩天盯著那噬血天魔,一動不動,心中暗忖道:“這經籍我是一字不漏的唸完了,為何還是冇有一點點反應?莫非另有甚麼封印冇有解?”
噬血天魔微微一笑,擺手道:“仇人莫怕,我不會殺你!我身上雖有神力,但因有這鎮魂佛珠,法力卻不能使出來。若仇人想幫我,還須找個高僧,將我這鎮魂佛珠給我取下來。”
卻說那夜的妖火將大悲寺大小禪院,燒去了一半,但幸虧眾僧同心合力,及時毀滅了大火,纔將這大悲寺的很多文物文籍儲存了下來,那菖蒲大師回到寺中,主持各院和尚重修之事,偷閒時卻悄悄閃入了一個配房。
噬血天魔站起家子,身子一掙,那鎖他的蛇蟒般的鐵鏈儘皆斷裂,兩隻手一揮,那套在手上的鐵鏈也斷開,兩腳一跺,腳下的鐵鏈已變得粉碎,他走上前,將鎖他的石室的鐵柱一拔,那鐵柱若草藤普通曲折,嚇得葉淩天連退了幾步。
熊羆怪嗬嗬憨笑道:“和尚老頭兒不要有那麼多顧慮,本熊羆如何也是一獸類,如何會懼那一棵千大哥樹變幻的妖怪?”
“那好,老衲就放心了!”說罷,那菖蒲大師抖了抖法衣,提起烏金禪杖,也不施寶貝,騰了個雲,駕著雲頭徑回那大悲寺去了。
那熊羆怪公然不懼,拽開步子,搖扭捏擺地走了出來,一會兒,就見他屁顛屁顛地跑出來,甩著腦袋,拍著胸口道:“哎呀,哎呀,這噬血天魔生得倒真醜,全冇點人樣,嚇著本熊羆了!”
那配房是菖蒲大師的臥房,臥房正中有一個佛像,菖蒲大師搬開那佛像,那擺放佛像的櫃子有一個蓋子,揭開這個蓋子,菖蒲大師從內裡取出幾卷佛經來,菖蒲大師見了那佛經,笑了笑,拍了拍上麵的灰塵,本來這佛經恰是第七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