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腔調柔緩綿長,雖是有力卻仍帶實足春韻,恰是獨孤斬月的聲音。
“我……”雪若眼明手歡接過藥奴手中藥杵和藥罐,嘴上假笑道“我說讓我來……搗藥!哈哈哈哈”
“對了,你剛纔說放開甚麼男人,讓你來,來乾甚麼?”藥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心揭她醜事。
屋裡低低傳出一句道“想死嗎?”
當晚墨軒吃香噴噴的烤魚,藥奴說減肥冇有露麵,雪若吞吞口水把鍋洗了……
“老黑你且放心……”雪若好笑地望望護主心切的墨軒,又有些難過地望望眼睛微微合起的獨孤斬月,低歎道“你家主子的胸,恐怕這輩子我還是摸不得呢!”
藥奴一臉不忿地捏捏雪若的肩膀,非常用力,害得她差點喊痛,藥奴淡淡道“說了不要看赤.裸的男人……”
貳心底是在肉痛嗎?不是嗎?是嗎?
雪若忿忿地看著玉輪,不屑一顧想:難怪遣走墨軒,怪不得墨軒扛走那麽個大包,敢情是給他們騰處所做.愛做的事……
藥奴摟摟雪若的肩,打動道“孩子啊,你終究長大了,曉得偷.窺男人的胴.體了……”
麵前一片驚詫,“淫.婦”獨孤斬月的上衣公然已經褪個精光,健壯的胸肌固然麵前,雖不似墨軒那般龐大如堅石,古銅色似浸潤了蜜汁,但卻光滑如緞,均勻健美,線條流利如冷玉砥礪,仙匠磨合。
他大抵身子還是衰弱,墨般長髮疏鬆的攏在腦後,有幾綹奸刁的烏絲綢被普通遮在前胸,將前胸風景隱藏匿匿,似棋盤間的吵嘴雙子,白肌透粉,黑髮粼光,吵嘴清楚,勾心奪魄,再加他還未復甦透辟的迷離眼神,側身而臥慵懶骨.酥,跟昔日精力如暖風的男人毫不不異,現在香.豔柔.軟得好似一條盤環在榻的美女蛇。
哦,她恨玉輪!
天啊!雪若的大腦不爭氣地朝著色眯眯的方向胡想而去,隻覺藥奴那妖孽就要擁著斬月得空的身子為所欲為,她最敬愛的人啊……
他手捏的不緊,雪若輕鬆將手收回,她的視野也一併收回,乾脆不要看他,免得隻她一民氣酸。
“噗嗤!”看了一場好戲的藥奴忍不住笑出聲來…
“大膽!放開斬月公子!”墨軒騰空一吼,一腳破門而入。
“給你!”雪若將藥罐一拋,藥奴趕緊像抱貳敬愛的女人似的,緊緊接抱入懷,私底下用眼神捅雪若幾刀。
她不管不顧,一腳踹開帳門,迎頭震吼道“放開我的男人,讓我來……”
這兩人平素水火不容,在淩辱強大這件事情上可貴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