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在祭司身後又走了一段間隔,終究,祭司留步,口中緩緩念起一段煩複的咒語。
鬱繁點了下頭,隨後沉默低下頭去。
“我們走吧,現在。”
“那邊那些鮫人……”
鬱繁喉頭滾了滾,表情龐大地走在梁丘野身後。
祭司在一旁冷聲道:“世故。”
鬱繁不滿地看了她一眼。歡暢又如何,還不會不承諾她的要求。
謝思行輕聲說著,鬱繁順著他的視野向遠處望去,隻見一群鮫人正將幾個昏倒的人族放進水籠當中。
祭司低下頭,將悶悶不樂的麵龐埋在了雙膝之間。
“不會。”祭司冷冷回道。
祭司笑完後,又規複了平時那副冷冰冰的模樣。
“你隻是個偶爾來到龍淵的人罷了。能分開這裡已是一種榮幸,至於彆人道命,你管不了,也不能管。”
半晌,林玉軒又伸開了唇,他苦著臉說道:“你歸去後,可否為我捎一封信?我還要過些時候……”
祭司目光凝住,好久,她緩緩說道:“阿野和雨生蔓並不會在一起,我也是順勢而為。”
鬱繁還在驚奇著,想到本身陰差陽錯地找到了林玉軒,她不由挑起了眉低聲咕噥著。
兩人雙手蜻蜓點水觸碰了一瞬,鬱繁受寵若驚,立即敏捷縮了歸去。
“這件事情阿蔓雖有些不對,但如果她出了甚麼事情,我也不會等閒寬恕了你。”
鬱繁點頭:“見過一麵,你父母已經離世,她這幾年一向在家中等你。”
雨生夜掠了她一眼,眸光明滅。
“那些鮫人,是你叫來的?”鬱繁詫異地看向謝思行。
氛圍又墮入了呆滯。
“跟我來吧。”
林玉軒刹時羞紅了臉。
謝思行不語,抬步向前走去,但鬱繁已經從他的態度裡猜出了答案。
“歸去吧。”
雨生夜說了話,祭司不好再沉默寡言下去。她側過身,手間輕而易舉化出一道水門。
“你在拿我尋高興嗎?”
“多謝……大恩大德,我會湧泉相報……”
謝思行抬眸望向她,眸光深沉:“你不是要尋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