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的,又跟我玩苦情戲?真當老子不敢割嗎?!
可惜,我已冇法辯白是真是假,也冇有力量去辯白了。
他的聲音驀地頓住,眼神落在地上那張紙上,神采突然間變了。
淚水啪嗒啪嗒滴落在紙上,將字體都染濕了。
聽了我的話,他的神采驀地更白了,連嘴唇都落空了赤色,眼中的慌亂更甚,“我……我對不起你……我的確向你坦白了究竟,但是請你信賴我,我是愛你的……”
我嘲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聲音冷得連我本身都嚇了一跳。
“不錯嘛,你還真是演技派,能夠假裝這麼久的……從百媚到小蓮蓮,又從小蓮蓮到魔教教主,把我耍得團團轉,必然很有成績感吧?”我嘲笑著諷刺道。
“無憂!”
我滑座在地,手中的紙也有力的飄落。
“騙子!人渣!我明天就要揭穿你偽善的嘴臉!”無法在他臉上揪扯了半天,那張臉卻仍然冇甚竄改……
我聽到本身冷冰冰道:“既然現在已經把話都說開了,無妨都坦白一點吧……說!你當初靠近我究竟有甚麼目標?!”
“無憂……無憂……本來你在這裡,太好了!太好了!”他欣喜地三兩步衝過來一把抱住我,聲音含著衝動顫抖:“曉得我發明你不見了有多焦急嗎?我四周都尋遍了,就差……”
……
我的手驀地逼近,利刃敏捷墮入他的肉裡,殷虹的鮮血湧出,很快染紅了刀刃。我惡狠狠道:“再給你一次機遇,說不說?”
他唇角彎起,緩緩展開眼睛,纖長的指尖悄悄撫上我的臉,幽黑通俗的瞳孔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無憂,你曉得麼?這世上獨一能要我的命的人隻要你……死在你手中,我甘心。”
“呸!問你話呢,少轉移話題!”
“冇了。”
內心有甚麼東西轟然傾圮,垂垂碎成粉末……
內裡響起短促的腳步聲,和著孔殷的呼喊:“無憂……無憂……”
不一會,一個熟諳的身影帶著滿臉焦心撞門而入。
我腦筋一熱,不知哪來的大力,竟然一把將他推開,在他還未站穩時,“嗖”地抽出短刀抵在他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