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廝卻還是緊緊抓著我:“承諾我甚麼?說清楚。”
他盯著我,臉上淚痕交叉,雙手還抓著我的手,委曲地咬著唇。
那廝神采一僵,但很快又和緩返來:“你先承諾我,我就放開。”
“老三,彆動粗。”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止住了刀疤臉的行動。
刀疤臉固然氣,但還是不敢駁了大哥的麵子,狠狠瞪了我一眼,順手解開了我們身上的繩索。
這甚麼環境?玩三堂會審嗎?
我笑得比哭還丟臉:“阿誰,倫家要上大的啦……”
我靠,被“非禮”的是我,你委曲個啥?少來這套,老子免疫了!
我悄悄哈口熱氣,就要撓上他腋下,這傢夥竟然早有防備,一把抓住了我詭計不軌的爪子,忿忿地瞪著我。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蓮蓮,那眼神,安靜得有些過分,他究竟是如何了?方纔在山裡還跟我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呢,如何這會像變了小我似的?
更可氣的是,小蓮蓮這廝竟然還默不吭聲的任由阿誰肮臟男在他身上一通揩油!乃至還兩眼微眯,唇角狐媚地一勾起一抹疑似勾引的笑容。天,介個天下太猖獗了,我甘願信賴麵前這統統是我毒氣吸多了呈現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