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我嚇得“嗖”一下鑽到了小蓮蓮身後。
我心中的邪火蹭蹭地往上漲,這個可愛的傢夥……眼看著那女子就要被官兵給帶走了,我急的跟甚麼似的。
我把眼一瞪:“廢話!莫非要我們這兩個……這兩個瘦不拉嘰的人背嗎?……歸正這內裡就你個兒最高力量最大,你不背誰背?乖,聽話,待會兒給你買碧螺春喝。”
“伍哥!伍哥!你如何樣了伍哥!嗚嗚……你不能死啊伍哥……”那女子俯在男人身上哭得稀裡嘩啦。
我“嗯哼”了一聲站起來,假裝若無其事地拍打著身上的灰塵:“誰怕了?我蹲下繫個鞋帶兒不可啊?”
隻聽劈麵一通慘叫,十幾個官兵齊齊飛了出去。
四週一通乒玲乓啷,兵器交戈,人仰馬翻。茶社老闆也躲在桌子底下一個勁兒地要求:“求求各位官爺行行好吧,俺這是小本兒買賣,經不起啊!”
“無憂……”他俄然靠近我,烏黑的眼瞳定定地望著我,熾熱的呼吸噴上我的臉頰。
嘿,你丫在這兒等著我呢?誰說這廝傻?我看他精得很!得,碧螺春就碧螺春吧,誰讓咱非要攬這瓷器活兒,還得借用人家的金剛鑽呢!
一行四人往那村落行去。
那領頭的官兵揮手叫了聲:“上!”身後的步隊便黑壓壓地衝了過來。
最令我驚奇的實在不是男人的傷勢,而是阿誰女子!她除下鬥笠,一張清雅似雪詳確如絹的臉龐跳進我的視野。
“他死不了。”那廝說的雲淡風輕。他死不了,我將近被你給折磨死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惹得我心中莫名的煩亂。
小蓮蓮底子看都不看他們,彷彿他們就是一團氛圍。一陣白光掠過,那群人已經回聲倒地。
那廝斜眼看看我,又緩慢地扭過身去,“我不要。”
我驚出一身盜汗,剛離開了刺殺太子的構造,這如何又和太子掛中計了?唉,真真兒是印證了一句老話,打動是妖怪啊!讓你多管閒事!這回可好,又扯上朝廷了!
囧。臉紅。頭一回被人這麼拜,不適應。她如果個當代女青年,撲上來給我個熱忱彭湃的擁抱,或者嚴峻點在我臉上啃兩下我都能接管,就是彆拜我,我此人嬉鬨慣了,一碰上客氣人就發懵。
那女子也抽泣著望向小蓮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