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抹嘴,“二師兄”嗔一句“調皮”,作勢又要撲過來。
那傢夥顛著一身肥肉,腆著那比妊婦還大的肚子朝我走過來,“嘿嘿,小倌兒彆怕,爺來接你回房。”
死豬頭一把翻過我的身材,邊撕扯我的衣服一邊碎道:“賤貨!你覺得你是個甚麼東西?爺肯收你是汲引你!給臉不要臉!你個不知好歹的賤貨!”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儘是肥油的臉險惡地抽動著,“性子還挺烈,爺就喜好性子烈的!”說完豬嘴湊過來在我臉上猛啃。
“是!”
“哐啷!”門板被人踹了一腳,“嚎啥!能被朱老爺看上,算你小子的福分!彆不識汲引!”
此說話翻譯為:我――的――解――藥!!!
意猜中的一聲脆響並冇有響起,腦袋也無任何痛感,莫非菩薩真顯靈啦?我迷惑地拿腦袋蹭了蹭,嗯?這門如何還軟綿綿熱乎乎的?
圓滾滾的四肢,圓滾滾的肚子,圓滾滾的臉上被擠得隻剩兩條縫的眼睛正色迷迷地打量著我。有句話說的的確冇錯,小眼睛,也有眼神!並且穿透力一點都不亞於X光!
我沉入湖底凝神閉氣,那些腳步聲垂垂遠去。又等了五六分鐘,我才漸漸遊登陸去。我滿身濕透,被撕得混亂不堪的衣衫緊貼在身上,水還不斷往下淌著,此時被清冷的夜風一吹,冷得我上牙打下牙。
內裡出去兩個壯漢,“老爺。”
NND,要不是被綁著,麵對此等地痞老子早一腳飛疇昔在他的豬臉上踩個富麗麗的鞋印了!老子最討厭瘦子,何況麵前這個還是個色迷迷的瘦子,更加不能容忍!
“砰!”頭被撞到了地上。滾燙的液體像開了閘的水龍頭般滾落而下,在地上伸展開來。
想動動不了,想叫叫不出。我像條砧板上待宰的活魚,不甘宿命地又是扭動又是撲騰,喉嚨裡收回“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的悶叫聲,翻譯過來就是:來人啊!拯救啊!綁架殺人啦!!!
另有阿誰假百媚,梁上君!看倫家的眼神,的確太噁心了!變態,還給倫家下毒!真恨不能咬死那傢夥!我憤恚地瞪大眼睛。
我立馬禁了聲,一顆心像要跳出胸口。如何辦?我彷彿碰到人估客了!女的賣去給山村的老頭兒當媳婦,男的被賣到鳥不拉屎的地界當伕役!完了完了,我想想我現在算男的還是女的?呸呸呸!存亡關頭男女有啥辨彆?還不都是被虐的命!
我慌了,這老色鬼連回房都等不及了嗎?出不去這房間我可如何逃?內裡的天氣已經暗了下來,如何辦?明天一過,我就要毒發了!我渾身一陣發冷,手內心滿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