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她拉住,硬拽著我往活動地點去。我冷酷的推開她的手,“不美意義。”然後往中間的岔道跑開了。
清幽清雅的環境很輕易放鬆本身,兜兜轉轉走了多久、走到哪兒了也不曉得。但我不想停下,仍舊持續走著。或許就這麼走到生命的絕頂…
我終究走到了這條路的絕頂,置於山頂的最高點,我模糊感受本身的存在。天氣已經完整暗下來,像一塊龐大的幕布懸在頭頂,彷彿隨時會落下來吞噬統統。而我現在站的位置視野倒是極好,放眼望去,地平線的那頭有悄悄閉幕的落日,而這座都會的夜景也即將退場。
我如釋重負,輕鬆的笑問:“莫璟灝,你說我從這兒跳下去會不會死啊?”
很久,電話那頭才傳來他一貫冷酷的聲音:“你想違約?”
我承諾了她。這個活動確切挺成心義。郡山是爸爸很早之前爸爸去的處所,但直到他過世,這個慾望都冇能實現。
“既能幫忙貧苦山區的孩子,又能免費去郡山上的度假村玩兒一天,您還不心動嗎?”
電話準期而至,彷彿比平常遲了一些,但終償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