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臣和柯民帶著兩個親衛再次走進了秦然的帳篷。
呂臣神情有些倦怠和蕉萃,望了秦然一眼緩緩的跪倒在秦然麵前:“見到主公,神采無恙,臣就放心了,主公臣有罪。”
……
當花無言提著黑格皋的腦袋來見秦然時。
打發走柯民等人,讓呂臣去設想安插伏擊黑格家屬來襲之人後,秦然便在腦中問道:“先完成支線任務完成。這個算不算?”
“我無話可說。今次我本覺得被封印的事情會搞得秦城主你心機大亂,正覺得本日是動手的好機會,可冇想到……秦城主你實在是讓我佩服,可歎我黑格家屬近些年權勢越來越大、族人也越來越倨傲,但真正的人才卻青黃不接,現在的慘敗乃至步入滅亡,也是預感當中的事情。秦城主,此事我爹……柯民毫不知情,我的妻兒家小也概不知情,還請秦城主明鑒,不要難堪他們。”
“換個角度想一想,若你不是我的如夫人呢?若你打著為了擔當父輩遺誌、為了安寧莫縣城局麵,為給百姓一個安生的立命環境為藉口而分開我,這大抵能給你賺足很多印象分吧。而若再有莫縣城一乾此次隨隊高層儘數古怪滅亡,那麼……你的上位就會變得順理成章,難度不會很大。”
“做的很好,但是如許隻能防得了外鬼,而內賊卻冇有體例揪出來。”
秦然點點頭:“你爹是我元秦老臣,有過無數功勞,我天然不會見怪他,而你的妻兒家小,就算是曉得些甚麼,我也會看在你爹的麵子上饒了他們,至於你……是必須死的。”
“柯慎?”秦然有些駭怪的站起來:“柯民先生,你將本身的兒子給綁過來是意欲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