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許?”
呂臣聞言輕笑:“我受傷了,我的女兒怎就不能在我房中顧問我?”
“肇事了。”齊老將軍難堪咳嗽起來,有些歉意的望了呂臣一眼。
“當年……在老領主定下雅妃與至公子的婚事時,實在並未征得至公子的同意。隻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想來應是順理成章。哪想當時至公子竟然已是心有所屬,得知俄然冒出來的婚事,他大是不甘,因而就做出一件荒唐事,那便是在老領主給雅妃下聘時,暗中將聘書上的名字改成了主公您的名字……”
主私有興趣,齊老將軍當然要奉從直言。這可把裝了好半天淑女的呂雅妃給逼急了,下認識的張口就道:“不準說,誰敢說老孃閹了他。”
“聘書改成了我的名字,然後呢?”
“如果如此,姐姐何錯之有?要說有錯……也是先父的任務吧。”
齊老將軍生硬的笑了笑:“呂大人不必如此言重。小孩子家家口無諱飾罷了。也算是坦白真直吧,無妨無妨,再說了,令女的身份……老夫也是受不起的。倒是之前老夫言辭無狀、調侃令女實在是……請主公賜罪。”
但是呂臣這個儒臣在回過神後的羞惱倒是一時候難以壓抑,氣得神采都有發白:“混賬、混賬,女不教父之過,齊老將軍我先替我女像您賠罪了,稍後我必讓其上門跪請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