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趣。”曾明輝把手從張麗雅的胸前移開,然後掐住了張麗雅的喉嚨,“我說標緻的小女警,你剛纔都說了我手中的是人質,你就不考慮一下人質的安然嗎?你如果再過來,你信不信我掐死她?”
小女警不敢再往前衝了,她怒道:“你還是男人嗎?竟然用一個女人來威脅我。有本領,你放開人質,我們倆公允一戰。”
警方的喊話不痛不癢,還不如張麗雅拳打腳踹來的直接,讓岸邊圍觀的大眾感覺不敷勁,一點恐嚇力都冇有,很多人紛繁收回了噓聲。
從船上跳了下來,這位小女警就擺出了搏鬥的姿式,她毫有害怕地直視著曾明輝,目光果斷。“我號令你,從速放開人質,乖乖地束手就擒,要不然,要你都雅。”
看著撲向他的三個黑西裝,曾明輝的嘴角閃現出一絲嘲笑,他在張麗雅的紅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在那三個西裝男撲過來的時候,出腳如電,直接就把這三人給踢飛了出去。這三人趴在地上翻滾了兩下,痛苦地伸直著身子,再也爬不起來了。
張麗雅的臉頓時變得通紅起來,她彷彿是被丟上了岸的魚,氛圍在離她而去,無助的絕望深深地包裹住了她。
小女警一聲慘呼,倒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她的腿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橫在地上。
曾明輝還冇有很秦正陽比武,就曉得他惹不起這位,他再次用手掐住了張麗雅的咽喉,喊道:“你彆過來,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掐死他。警|察,警|察快點過來,我有罪,我要自首。”
然後秦正陽縱身一躍,朝著湖麵跳去,他穩穩地落在了湖麵上,兩腳如同踩住了堅固的大地普通,湖麵上隻是出現了一絲波紋,湖水連秦正陽的鞋底都未能完整滲入。
小女警再也按捺不住,她在警|察黌舍學了一身本領返來,搏鬥術全校稱雄,自傲心還是有很多的。她嬌喝一聲,助跑了幾步,腳一蹬地,躍起了將近兩米高,一腳朝著曾明輝的腦袋上踢去。她的腳連一厘米多厚的細木板都能夠踢斷,她信賴隻要本身此次能夠踢中曾明輝的腦袋,那麼必然能夠把曾明輝踢暈,然後便能夠順理成章地救下張麗雅了。
“朋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甚麼曲解?”曾明輝可不想和秦正陽如許的妙手產生牴觸,趨利避害是每小我的本能,即便是古武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