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鬆伸出右手,騰空一抓,隻見雪鬆大殿靈氣閃過,四大護法的頭顱被付雪鬆靈力從身材上切下,他長袖一捲,那四顆護法頭顱帶著頭髮落入他手中,將四束頭髮捏在手裡,任憑頭顱斷裂處鮮血滴滴落下,付雪鬆左手一揮,渾身靈氣覆蓋,刹時一身血汙被洗濯得乾清乾淨,聶無雙乃至還冇看清楚他的行動,那身鮮血染紅的衣衫,已經換成了一件儒士長衫,長衫外套著一件白外相的大衣,跟著他踏向雪鬆大殿外的法度,大衣飄飄。
聶無雙雙眼瞳孔急劇收縮,聽到一月供奉兩百顆中品靈石時,他感受本身間隔元嬰又近了一步,隻見他此時神采一沉,一字一頓問道:“為何是我?”
聶無雙豁然從雕斑白玉椅上站起來,摸出一顆小雲雨丹,將本身臉上、手上感染的血點洗得潔淨後,換上雪鬆堂那套雜役弟子隻要在堂口大禮時纔會穿的雜役號衣,順手把擺佈兩手手中的破刀和伏魔刀一齊扔回儲物袋中,邁開大步,跟在付雪鬆身後,走出雪鬆大殿。
雪鬆大殿裡一片死寂,付雪鬆坐在堂長官椅上,抬頭而視,望著堂主大殿頂棚上橫七豎八的雕花橫木,怔怔入迷;聶無雙望著付雪鬆,雙眼一眨不眨,瞳孔不竭收縮,嘴裡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聶無雙手中捏著小瘦子的本體,看著付雪鬆做完這統統的行動後,眉頭緊皺,眼中出現絲絲光芒,聶無雙如何不清楚,他隻要一屁股坐下去,今後腥風血雨,便是他聶無雙的家常便飯;但那又如何?隻要有了更多的修煉資本,他聶無雙信賴本身不會比那些所謂的天賦弟子差多少;並且元嬰境是他一向夢寐以求的,現在機遇便在麵前。
聶無雙呼吸越來越短促,到最後他驀地深吸一口氣,俄然道:“好處呢?”
聶無雙腳麵一勾,右手將掉落在地的伏魔刀捏在手中,兩柄長刀在手,他一字一頓道:“好一句天下風雲出我輩。”話音落時,他一屁股坐在身後那廣大的雕斑白玉椅上,麵沉如水,雙手捏在兩柄刀身上,青筋暴起。
走到那張白玉寬椅前,付雪鬆伸出雙手,將座椅搬起,看似非常吃力的回身徐行搬著白玉椅走到台階之上,將座椅放在聶無雙身後,用帶血的右手衣袖掃了掃那椅麵,上麵本來隻要點點血漬,現在卻感染了更多血汙,他渾不在乎。
“雪鬆堂除雜役弟子外,統統弟子在雪鬆廣場調集!”“雪鬆堂除雜役弟子外,統統弟子在雪鬆廣場調集”……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聲,傳遍全部雪鬆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