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血魔教勾搭,傷了我雪鬆堂無數弟子,我早在暗中調查過,付堂主,魔族於我人族當中嵌入釘子,此事早就是公開的奧妙,你付雪鬆也冇有甚麼好抵賴的,我何青山既然敢說,就是有你與魔教勾搭之證據。”何青山瞋目圓睜,說話時也是聲色俱厲。
付雪鬆胸脯起伏,聲音漸漸轉緩道:“青山,我本日不與你辯白此事,我問你,此事你究竟打算多久?我這半年以來,總感覺事有不對,細心查探之下,倒是毫無成果,幸虧你門下弟子步煙雲與我堂口雜役聶無雙交好,此女子倒是了偶然機,若不是我比來從她身上找出了些端倪,也不會對你有所防備。”
付雪鬆點頭道:“倒是林護法替我考慮甚多,不過我付雪鬆頂天登時,做了便是做了,冇做便是冇做,你就算將此事公諸於世又如何?”
剛爬完石階,步入雪鬆大殿門前的小廣場時,聶無雙便聞聲從大殿裡傳來一聲淒厲呼喝聲:“付雪鬆,想不到你這一月以來早就在計算本日了,不愧為我雪鬆堂的堂主,啞忍工夫真是一流。”
“老何,你肯定堂主是與魔教勾搭的麼?”問話的是雪鬆堂獨一的女性護法,楚湘雲。
“青山,你兩年以來,不一向在暗中佈局麼?”付雪鬆聲音顯得有氣有力:“隻怕我這堂主之位,你已窺測多日吧?”
聶無雙心道:“本來他們都動用不了修為,怪不得我離這麼近他們也冇反應?”
聶無雙心道:“怪不得我與步師姐訂交之事,從不見何護法親身現身禁止,也未見莫輕語正麵與我相對,乃至付雪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本來竟是兩邊成心放縱?哎,我就說本身不過戔戔一名雜役,怎會和步師姐如此天驕般的人物如此輕鬆結識來往?”想到此處,聶無雙心中略有傷感,同時暗歎:“不曉得步師姐是否曉得此事?”
聶無雙看時,倒是兩個黑衣蒙麪人,手執長劍,一左一右攔在石階之上,此中左方之人往前跨步,晃了晃手中長劍道:“堂主有令,本日雪鬆大殿商討大事,任何人不得踏入雪鬆大殿十裡以內,還請中間退回。”
聶無雙躲在大殿以外,心中疑慮翻滾:“這何護法總說有老付私通魔教的證據,可總又不劈麵拿出來,也不曉得是何事理?唔,若此事真與魔教有關,那這內裡五人定有一人與魔教有勾搭;不過此人到底是誰?我若冒然突入,隻怕不當,固然我更想幫老付,不過若真是老付與魔教有染,那難道是害了雪鬆堂統統人?且先聽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