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雙看著付雪鬆的手腕,滿麵駭然,嘴裡脫口而出:“結丹修士,竟短長如此!”
付雪鬆舉步走向聶無雙,躬下身子,一手按在步煙雲的頭頂處。
付雪鬆快步走向堂長官椅上,轉過身來,盯著聶無雙,沉聲道:“你籌算抱著那女娃娃過一輩子麼?還不把她放下。”
一時之間,雪鬆大殿中氛圍詭異至極,付雪鬆一言不發的坐在首坐上,看著站在殿內的聶無雙;而此時的聶無雙更是一種手足無措的感受,嘴唇爬動,卻又不說話。
付雪鬆皺了皺眉,掃望一眼破廟裡四周的點點鮮血,目光最後落在聶無雙身上,長長的感喟一聲。
一聲悶響,隻見易練平的身軀頓時化為漫天血霧,飄散於破廟當中。
“砰”
付雪鬆從鼻息裡收回一哼,右掌伸出,虛空一捏。
聶無雙點了點頭,對著付雪鬆,俄然躬身施禮道:“本日多謝堂主拯救之恩。”
付雪鬆俄然拍了鼓掌,過了半晌,一個黑衣人從雪鬆大殿門口飄飛而至,付雪鬆道:“把步煙雲給何護法送去。”
付雪鬆等聶無雙調息了半晌以後,道:“如何?不想跟我歸去?”
付雪鬆揮了揮手,很隨便的道:“聶無雙,我問你,你在我腦海中種下的究竟是何種神識刀?為何久久不能消逝?”
聶無雙一揮手,將付雪鬆的手打掉,瞋目圓睜的盯著付雪鬆道:“你乾甚麼?”
“你放屁!”付雪鬆喝道:“你這是威脅我?”
付雪鬆暴露一絲諷刺道:“就憑你這三兩下子,跑?你是在逗我麼?莫非你不曉得,結丹修士的修為,一息之間便可超越千山萬水?”
付雪鬆隻用了半晌時候,便將步煙雲渾身傷處修複得規複如初,嘴裡嘲笑一聲,道:“幸虧你小子有極品培元丹,不然我也無能為力了。”說完他站起家來,對著一旁癡癡傻笑的聶無雙道:“行了,跟我歸去。”
付雪鬆冇好氣的瞪了聶無雙一眼,道:“你覺得呢?哪怕是元嬰期的大能,神識刀也撐不過三日。你這神識刀已經疇昔三天三夜,本日是第四日中午,竟還未消逝,你說說,你到底想要如何?”
聶無雙將步煙雲摟在懷裡,貼在本身臉頰處,兩張鮮血淋漓的臉頰就那麼觸碰在一起,聶無雙的眼睛裡,卻儘是幸運。
那黑衣人躬身施禮道:“是!”說完他伸手一捲,將步煙雲捲入腋下,身影從雪鬆大殿門口飄飛而出。
付雪鬆背對著聶無雙,一擺手道:“跟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