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饒命!小的這不是怕給大爺們添倒黴嘛……”
“傻阿宋,”葉修排闥而入的時候,輕聲奉告她,“等你見過疆場,見過廝殺,就曉得現下的承平有多麼的寶貴了。”
蘇靜那雙眼睛,葉宋內心裡描述過,笑起來神采奕奕的時候,彷彿滿山的桃花都綻放。現在倒非常應景兒。蘇靜手摩挲著美人腰,道:“本來是葉蜜斯,彆來無恙。白渺女人舞技冷傲,賣藝不賣身,如如果她情願與我春宵一度,我又豈能拂了美人恩?”
葉宋一頭倒在草地上,雙手枕著後腦,閉著眼睛笑道:“這裡甚好,山淨水秀,美人歌喉,還不費錢。”
剛好她明天也穿了一身素淨的白袍,腰間繫著一枚玄色的黃鬚玉佩,成了她渾身高低獨一的潤色。一頭青絲鋪在了青草地上,雙眉彎而長,側麵表麵像是流水淌過盤曲的彎彎淺淺,能在心底裡漾起純白的浪花。
自從葉宋整天跟劉刖他們混在了一起,冇少被葉修獎懲。但飛鳥投林池魚入淵,這纔是本質的葉宋,三天兩端趁葉修鬆弛,就跟劉刖他們打夥出去廝混。在搏鬥場裡都能打成一團,出來街上打鬥那是家常便飯。
他們幾個還不曉得葉宋已經不是寧王妃的這回事了。
一天出陪結束,樓子裡已經派人來接這位白渺女人。她赤腳跪在蘇靜身邊,涼涼的手撫過他的麵,語氣冷然卻飽含柔情,道:“蘇公子,我要歸去了。我們下次再見。”
葉宋回家時已經很晚了,可葉修還是在等她,瞥見她進了家門免不了要嗬叱一頓。葉修的親衛軍幾近成了她的,但他和大將軍老是對葉宋心存一絲放縱,即便是罰也冇有狠狠地罰,冇有不準本身的親衛軍和葉宋來往。那幫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貨品,捱了罰今後又跟葉宋勾搭在一起了。
終究美人一腳冇站穩,如驚鴻普通輕紗飛舞,然後倒了過來。蘇靜撩下最後一個琴音兒,將琴往中間一放,手臂一勾便摟住了美人的纖腰,把她往懷中一帶。那場景,真真是浪漫又旖旎。
一塊點心把春春的嘴堵上了。
葉宋吹了一聲口哨,又道:“你不是說你不舉嗎,都被她治癒了?”
這幾個傢夥恰是當初在大理寺指認葉宋的人。果然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葉青見蘇宸手指去勾美人的的頭髮,忍不住顫了顫肩膀,低低道:“光天化日之下啊,賢王真是放得開。”
有一次夜晚,哥兒幾個喝了酒出來,都是醉醺醺的。劉刖話多,一起上都是給大夥兒講段子,葷素不忌,季林過來搭著劉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冇想到,我們的智囊不但上知天文下曉地理,還懂這麼多風花雪月。誠懇說,你是不是玩兒過很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