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綺舞沉默了一會兒,說,“那就算了,等他本身暴露馬腳好了。”她向來是不會做那些打草驚蛇的事情的,要撒網,她就要捉到大魚。
“花胡蝶。”安綺舞打斷了她的閒情逸緻,出聲叫她。
“是。”
花胡蝶的閣樓在最頂層,豪華而溫馨,當然這是內裡那些男人用錢砸出來的。安綺舞從暗樓上去,來到最頂層,就瞥見一個絕色女子正落拓的吃著葡萄,固然說是如此的絕色,但是她那過於落拓的姿式實在是太有損她美女的名號了,隻見花胡蝶衣衫半敞,內裡粉紅色的肚兜看的一乾二淨,長裙被她本身撕到了膝蓋以上,暴露光亮的小腿,看上去滑不溜秋的,這場景如果上來的是真男人,還不得立即化身為狼了!
“此次來就是想跟你說說,冥滄絕阿誰任務我親身來做,你懂吧。”安綺舞也不再囉嗦,直奔主題。
“白虎堂,不準再脫手。”
“白虎堂的堂主,也隻要在蜜斯麵前,纔會表示出如許一麵呢。”飛雪瞥見被緊緊摟在美人波瀾澎湃的胸口後,不由得嗤嗤的笑了起來。冇錯,花胡蝶另有個名號,叫白虎。
“主上,白虎堂有才氣的。”花胡蝶在沉默以後,悶悶的說道。
安綺舞笑笑,“如許才風趣不是嗎?”
安綺舞做模樣似的搖著扇子,降落的男人聲聲響起,“我要見花胡蝶。”
聽到安綺舞的口氣變得有些峻厲,花胡蝶隻得點頭。
安綺舞穿上男人的服飾,再把頭髮束起來,就變成了一名錶麵淺顯的男人。她蕭灑的搖著玉扇來到熱烈的*樓,門口驅逐的媽媽並冇有當代電視劇裡那般癡肥花梢,她隻是稍稍顯得大哥了一些,眼角的魚尾紋多了一點,除此以外,身材正中,瞥見安綺舞帶著一個小男僮走來,媽媽立即迎上前去,“這位公子,內裡請。”
“我要聽到你的包管。”
固然這個端方對於那些尋花問柳的男人們來講實在是太嚴格了些,但是仍然還是有大量的人前來消耗,買賣好的驚人。當然最首要的是這裡的美女都是首屈一指的,來過這裡一次的人再去彆的倡寮,那對比天然就出來了。更彆說這裡的花魁花胡蝶了,令媛難買,連見一麵難。
安綺舞看了看她,搖開手中的扇子,將扇子一麵對著她,那媽媽是個奪目的人,一眼就瞥見了扇子上角上一個小小的‘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