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隻要她,纔夠資格站在四哥的身邊!
各個國度之間的行動,每小我內心想著甚麼,在那裡脫手最好,在甚麼時候能夠會做甚麼事情!這般的算計真是一個女人應當有的麼?
“四哥,我立即派人悄悄送四皇嫂返國!”
宗政啟天然明白這個事理,柳慕言這個時候說這個,實在就是在變相的和他說,他們現在還處於孤傲烈的庇護之下,畢竟諸國事前來插手他們的新皇即位典禮,一旦在他們的地盤裡出了甚麼事情,究查起來必然是找到他們烈羽的頭上,而孤傲烈不會那麼傻的,在這個時候給讓本身成為諸國的眼中釘。
他想曉得,究竟這些事情她是如何曉得的,這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隻曉得吟詩作對,操琴唱歌的大師閨秀應當曉得的事情,更何況是疇昔另有著草包花癡名頭的柳慕言。
重新低下頭,用手又在另一個方向的處所點了點,嘴角邊是必定的笑意,緩緩道:“這條路,這個處所是好多個國度使者歸去的必經之路,而這裡間隔烈羽的邊疆已經有一段間隔了,南韓要脫手應當會選在這個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