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女侯難伺候_寒雨話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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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那一日大雨過後,又接連下了幾日的連綴細雨,窗外一應草木更加顯得翠綠濃烈,隻是枝葉都伸直起來,倒不似陽光之下那麼的朝氣葳蕤,好似不敢接管春雨的恩澤。隻是白玉鵝卵石砌成的水池中令箭荷花開的卻好,小柔命人打水池當中新摘了幾朵,插在花瓶中,花瓣上另有著轉動的水珠,似芙蓉帶露,說不出的嬌媚明豔。

雨水從屋簷上滴落,拍打在玉石雕欄之上,在這空寂的天井,透入茜紗窗中,平空帶了幾分淒清愁苦之意。蕭無執了壺酒歪在椅子上,卻聞聲一聲纖細低徊的感喟從即墨白口中溢位,“聽風聽雨過腐敗。愁草瘞花銘。樓前綠暗分攜路,一絲柳、一寸柔情。料峭春寒中酒,交集曉夢啼鶯。

即墨白立即躬身施禮,宗政恪隻是快步過來扶了她,固執她的手熱切道:“朕本日算是微服,即墨不必如此多禮,反受拘束。”

小柔用心要晾他一會,卻隻是瞅著他笑,屋外雨聲噠噠,畫麵倒是說不出的溫馨。

蕭無見她一點都不買賬,翻過身去,假裝活力不再理她,連道兩聲,“不敢、不敢。”

即墨白看著蕭有望過來的目光,笑意如有似無,她的眸色由淺轉深,為甚麼呢…為甚麼會放過這麼一個大好的機遇,她也不曉得啊,隻是在想做這個決定時,就會想到南宮羽那張傾城邪魅的容顏,心中老是有一個處所模糊的慌亂。

小柔不睬他道:“才吃過了飯就喝酒,真是一個酒…”想了一下,生生將酒囊飯袋換成了酒鬼兒字,“剛纔還怨侯爺教唆你了,現在倒也教唆起我來了。”

即墨白本想著不奉告她纔是庇護她,卻冇想到如許反而是傷害了她,想著也是該統統事的都奉告她了,便笑著應道:“傷害已經疇昔了,以後的事再冇有瞞你的。”

即墨白被她這連珠帶炮似的話語問的一怔,心境漸亂,是甚麼時候開端的呢,到底是甚麼時候開端不再討厭下雨了呢,是因為那一次蕭無立在城頭,為她撐傘,不抱怨、不言語,隻是悄悄陪她看這一世煙雨,就彷彿,彷彿能夠如許陪她平生一世。

即墨白退後一步道:“聖上嚴峻了,為聖上分憂是臣子分內之事,不敢言功。”

手指處被宗政恪握住,他的手心很涼,在她的影象中他的手掌一向都帶著暖和,全然不似本日這般溫涼,不知何時,有些事就在無知無覺中產生了竄改,她似被冰蟄了普通,猛地抽回擊來,忽又感覺失禮,笑道:“話雖如此,聖上是君,即墨是臣,禮法不成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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