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收回一聲低徊的感喟,往身邊的竹枝上一靠,幽幽道:“南宮羽不日應當會有行動,昨夜我在他府上見到了驍騎都尉江楚之。”
“樹如故意,會不會痛恨將它栽植於此地的人將它困於了這一方六合?”即墨白清冷的聲音伴著幽幽的落花飄了過來,卻帶著淡淡的說不出的悲慘。還是微仰著頭,望著看不儘的起點,彷彿連姿式都冇有變過。
即墨白微微偏頭,火樹烈焰夾著他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在那邊乾甚麼?”
蕭無吸了吸鼻子,無所謂道:“也不儘然,你又安知它不是誌願的呢,畢竟比起那些荒漠雜樹,它無疑要幸運的多。不但每天有人顧問著,就是這王府的身份,也能增加很多光彩。如果故意,覺著被束縛了,分開不就好了。”
“江楚之嗎?還真是一個毒手的人呢。”蕭無眸光垂垂通俗起來。
冷月清輝中,一顆龐大火樹頂風而舞,火焰般的花瓣散落半空,紛繁揚揚,如同開不儘的紅蓮業火。一身白衣似雪的即墨白執了壺酒慵懶的倚在細弱的枝乾上,微仰著頭,眼神的起點看不逼真。如水的月光瀉進她琉璃般的眸子裡,氤氳光彩。
蕭無之前也曾和柳依依打趣過幾句,想不到他還很受歡迎,如許的老怪物比我還受歡迎,公然是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