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的手摸索起整座山嶽,按過一個又一個的穴位,腦海裡的能量快速減少,而那條刀痕卻漸漸消逝不見,兩座山嶽變得更加娟秀、白嫩。
曹蒹葭正要去抓沈非的手,讓他不要亂摸,可就在這時,她感受山嶽處湧出一股熱流,這股熱流澎湃到她的傷口時。
和他打的阿誰賭,她輸了,莫非今晚真的要讓他隨便如何辦嗎?
曹蒹葭從速回嘴,沈非抓住她的小手兒,撫在那座山嶽上麵,曹蒹葭傳來非常感受,遂即大驚,她竟然冇有摸到傷口,光滑非常。
倒是沈非拉開了曹蒹葭的拉鍊,剛一拉開,兩隻兔子就蹦了出來,隻是此中一隻受了傷,冇有彈起來。
至於沈非所說的消弭刀痕,曹蒹葭是半分不信,“吹牛,你覺得你是整容專家,能夠整得乾清乾淨。”
“到我內心,我把它給熔化了。”
實在,從這一方麵來講,她已經算他的人了!
“你要不信,那咱再打個賭?”
當沈非停手之時,山嶽矗立,明珠燦爛,峰上風景絕美,再無半點陳跡,巍巍顫顫的立在空中,沈非賞識著,“好一對妙峰!”
這讓曹蒹葭有一種不妙的預感,彷彿她還會和沈非見麵。
絕對不可!
“有甚麼不敢的?”沈非摸著曹蒹葭彆的一隻無缺無損的山嶽,“為了讓你心折口服,我就和你賭了吧。”
曹蒹葭轉過身來,麵向沈非,“說端莊的。”
“廢話,我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也對,我受的刀傷不能去病院,固然極刀是通緝犯,不過要查到我們身上,還是有些費事。”
曹蒹葭感受全部身子都被“鎮靜”給淹冇了,她就像飛上了天一樣,內心莫名浮出動機,“他光是按上麵就這麼鎮靜,如果上麵……呸,我在想甚麼,如何能讓他摸上麵!但是,真的好舒暢……”
曹蒹葭眼裡媚光如絲,跟著熱流越來越多,越來越澎湃,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像要化成水,她不自發地併攏了雙腿,閉上了眼睛,不敢看沈非,使出大力量壓抑她心中的那股越來越狠惡的情火。
女人,都是崇拜強者的!
他的恩,他的情,她又用甚麼來還?
“你……你不要亂來!”
“治傷!”
沈非抱著曹蒹葭走進了一家旅店門口,曹蒹葭見狀,急問道:“你抱我來旅店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