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歸去吧……”楚淺淺背過身去，“求你了……歸去吧……”

“青青……你真的……不感覺……我……光榮麼……”楚淺淺說“光榮”二字的時候較著下了很大的決計。

“好吧，女人，我先歸去了，你一小我靜一靜……我明日再來找你。”

隨便伸展了一下身子以後，柳青青感覺心跳的極不平穩，就提早去了楚淺淺那。

“女人，你還惦記他麼，世上有那麼多好男人，女人……”

柳青青和楚淺淺雙雙轉過甚去，隻瞥見季如煙一襲黃綺輕倚在門框上，頭上簪著攢珠銀釵，手臂上套著透亮的玉鐲，甚是華貴，臉也比從漫星樓走時圓潤了很多，不曉得是李府的水土養人，還是李府的人養人。季如煙的眼神裡儘是氣憤，說出來的話也句句含著挖苦，“楚女人現在還是賣藝不賣身呢，我當楚女人也同我們這些人一樣了呢，哎呦，瞧我這記性，楚女人平素但是最瞧不起我們如許的人呢，但是楚女人做的事，倒不如楚女人的人看起來那樣潔淨呢！”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季如煙麵龐猙獰，幾近將一口銀牙咬碎。

“不信又能如何，到底踏進他大門的是她，不是我啊……”

楚淺淺的肩膀不斷地顫栗著，冇有答覆柳青青的話。

“女人……”

柳青青點點頭，那麼天下，我們五年後再見吧。

“你……”柳青青剛想出口辯駁她，卻被楚淺淺拉了一下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