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七弟這是要謀朝篡位了?”宇文拓抿緊嘴,冷酷的問道。
感遭到那微微有些薄涼的小手,宇文拓垂眸,看著那人凝在唇邊的笑,鳳眸中有垂憐,有不捨,有高興,有哀傷,垂垂地,那些情感儘數被掩蔽起來,斑斕的鳳眸規複了以往的清冷,冷酷。
太後和宇文暄皆是一震,宇文拓如許的神采,於他們而言再熟諳不過了,他動了殺意。而本日一舉,本來是勝利了的,可此時看來,竟有些存亡難料。
“母後,話可不能這麼說,誰不知皇上與小九兄弟情深,皇上除了將小九,另有老十放在心上以外,我們這些兄弟,另有誰能入皇上的眼呢?”宇文暄淡淡的笑著,笑得有些放肆,“本王當初的那根針是想紮向小九的,可陰差陽錯卻刺在了他的手上,不過這結果卻一樣!”
“是麼?”
宇文拓盯著宇文暄,那眸中的墨色越來越深,眸光中湧動著一抹陰沉的殺氣,那卻隻是一瞬,很快那鳳眸便規複了安靜,他站起家來,舉起酒杯,望向上麵的世人,“這杯酒,朕敬那些為我西涼平生辛苦的大臣們!”
“傻阿凝……”
宇文拓抱住她的手緊了又緊,鳳眸燦如星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