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於月梅給小北做的要帶進軍校的行李,一次都冇用過,小北豈能讓她們占一分便宜?
小北嘲笑,老太太又想撿軟柿子捏吧?如果有事找她媽,不早就吱聲了嗎?
“奶,我大姑被人欺負成如許,你冇去找她婆婆說理?”
孫長友一家在市裡過年,年前給小北捎信,讓她初五和春山、蘿蔔一起去他家裡做客。
“啥病?”
“對對,你說的對,那我就直說了,你大姑現在有困難,你家現在又敷裕,能幫她一把就幫幫,如何說你們也是嫡親,彆讓外人看笑話。”
韓梅花被噎的支支吾吾答不上來,蘇紅娥昂首,紅著眼睛說,“他媽說是我把他兒子給凍著了,說不給他兒子看病就不要我了。”
“嘖嘖,看你那吝嗇勁兒,不讓蓋就直說,我又不是冇見過新被褥。”韓梅花撇嘴,用心把大棉鞋扔到小北跟前,取出旱菸袋要抽上一鍋。
煙都抽完了,蘇紅娥給她媽使了不下百次的眼神,老太太假裝看不見,直到小北也不耐煩了,才收起菸袋鍋。
蘇小北被老太太的話逗樂,“奶,我又不是他媽,他抱病咋還找上我了?”
啥樣家庭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兒?當初韓梅花打著燈籠給她閨女謀的婆家這麼欺負她,她就冇啥反應?
蘇紅娥止住哭不說話,倒是一旁的韓梅花不樂意了,“你淨出餿主張,她老婆婆可不是好惹的,你大姑敢動她一下,那老孃們能擱家躺三天,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聽聽,對本身親閨女都能火上澆油,這還是親媽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韓梅花鞋都冇脫直接上炕,看到她家的被褥都是新的,喜出望外的拽下一條被子往炕上一鋪,“紅娥快上來和緩和緩,這新棉花就是不一樣,哎呦我這一輩子還冇見過這麼新的被子呢!”
“奶,你有事說事,我媽和張嬸也不是閒著冇事做,過完正月出產隊就該忙了,現在到隊部搓草繩索也給半天人為,這個我大姑不是比誰都清楚的嗎?”
“你就會窩了橫,欺負本身家人本事,這些年不都是你在教唆我和嫂子的乾係,我哥死了都不讓我來看一眼,有你如許當媽的嗎?”
蘇小北把門關上去申大夫家問問有冇有止咳嗽的藥,她把家留給那對吵翻天的母女,蘇紅娥能及時覺悟是功德,小北樂不得她是個明白人,如許她去從戎就真的冇有後顧之憂了。
小北看向老太太,“奶,你回家也彆在於占軍屋裡抽菸,如果減輕了他的病情,到時候我也幫不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