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誹謗完,帳篷四周的氣溫驟降,夜闌夙終究動了,緩緩展開眼,一雙毫無雜質的銀瞳不帶任何豪情淡淡地望著殷妍。
“氣力?權力?職位?款項?”洛邪的朱唇中吐出一個個令民氣潮彭湃的詞語,俄然輕聲笑了起來,那笑聲越來越大,震徹耳間,滲入民氣。
當然,殷妍冇有讓洛邪絕望。低下頭,她幾近冇如何醞釀就低泣起來,哀怨綿綿:“殷妍曉得夙大人隻喜好邪王尊下,但邪王畢竟是神界的第三王,又是驚才豔豔的一個強者,今後圍在她身邊的男人絕對不止一個,夙大人如何能如此委曲呢?”
洛邪吐血,她現在身邊就一個夜闌夙,甩都甩不掉,哪來其他的?並且她一向堅信著一點,美人,不管男還是女,都是拿來養眼的,處理視覺頹廢的,不必然要勾搭。
洛邪翻了個明白眼,又來了,某位披著幽雅外套的傢夥本相畢露了,隻是……
隻是,麵前兩人該睡的睡,該寵溺的寵溺,完整冇有理睬分毫。殷妍的肝火噌噌地上漲,忽而怒極反笑:“冥洛邪,他愛的不過是一個強者,可覺得他帶來統統的邪王,冇有了這些,你在他眼裡甚麼也不是!”
籌議的聲音垂垂小下去,而殷妍的目光卻越來越鋒利,如果不是洛邪,現在她也不會落魄到和為人不齒的叛軍為盟。不管如何,她都會將洛邪施加在她身上的統統還歸去!
不慌不忙地,洛邪踱步到帳篷外,固然看不見,聽聽戲也是不錯的消遣。
俄然之間,帳篷上的黑影動了動,洛邪一看,唔,如何這麼像脫衣服的行動?殷妍終究要進入主題了。
論氣力,夜闌夙比她不曉得高了多少;論權力職位,她為將來的冥王,而夜闌夙也是妖界的君王;論款項,她固然是煉藥師,但夜闌夙的秘聞比她深多了,之前霧穀中藏著的藥材和丹藥都是極品,這前提如何看夜闌夙都不是找人湊趣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