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如我們到董老闆的夢裡去吧。”

牛母抬手抹了臉上的淚，終究還是開了口：“我還是要親眼看到你將我的孩子安設妥當才氣放心拜彆。”

李苦兒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下連聲音都變成老衲人了……兩人到董老闆家門口，何未染敲了門。不久，門開了，開門的是老闆娘，身上圍了塊布兜，染了血，看不出本來的色彩。她見是一老一少兩個和尚，不由一愣，隨即擺出惶恐的模樣，道：“兩位徒弟何事登門？”

牛母攥緊了拳頭，又鬆了開來，道：“罷了，非論是誰，其彆人的存亡我不再強求，但是董屠夫的命和她老婆的身材，我不能不要。”

那一頭，老闆娘漸漸展開了眼。她身形一晃，幾乎站立不穩而跌倒，看看麵前的何未染和李苦兒，看看身邊的小牛犢，又看看四周，蒼茫之色儘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