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當姑子也不當女冠，就去放心嫁人好了。”

“行，就這麼辦吧。世子和縣主的早餐還是要備好的。對了，你說會不會是昨日的晚餐，吃了的都病了，冇吃的都好著……”管家越說越感覺有事理，忙豎起眉毛問：“昨早晨的飯是張媽做的，她人呢！”

何未染倒是真的一頭霧水了，她聳了聳肩，道：“看來昨日這一趟門出得，府裡是產生了不得了的事呢。罷了，我們先給河伯大人做粽子吧。”

李苦兒提著菜籃子，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她要從速買好肉歸去，就算幫不上忙，也能第一時候把握統統的環境。

“呀……如何會有如許的事？”何未染低聲輕呼，又道：“那我煮些粥，等他們醒了好吃點兒。”

“哎呀呀，誰要嫁人。”李苦兒慣性辯駁。

何未染看她模樣敬愛，本是要平複下去的玩弄心機又站上了高地。鞋子一蹬，長腿一揚，便坐在了李苦兒的屁股上，壞笑道：“你覺得卷在內裡我就撓不著你了麼？”

何未染噗嗤一聲笑出來：“如何連嫁人都不肯了？那你想如何樣？”

李苦兒被這話一噎，頓時滿身都作起來，氣哼哼得鬨開了：“啊啊啊如何如許下套給我鑽！”她翻過身麵對著何未染，抓起她的手緊緊抱在懷裡，道：“我就一輩子纏著你好了！”

“這……我們冇有證據，可不能冤枉人。”何未染抿抿唇：“張媽今兒也病了，冇來。”

李苦兒捂出了一身汗，也鬨出了一身汗，她踢開被子有氣有力地躺在床上，眼睛傻愣愣地瞪著房梁……看來澡都白洗了。何未染側臥在中間，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搖著扇子，臉上是對勁的神采：“你要不要再去洗回澡？我給你打水……”

李苦兒點頭。何未染見狀，回身將蠟燭滅了，同李苦兒一同仰躺著，手裡的團扇漸漸地搖，帶出一絲絲清冷的風。

第二天，二人起了個大早。天光微亮，氛圍清爽，要做的事卻也很多。何未染要回府做王爺的早餐，不知張媽鬨完了冇有，心中不免忐忑。她叫李苦兒去肉市再買兩斤黑豬五花肉，承諾河伯的事總不能怠慢。

“她剛幸虧那兒，我剛好能救她，這是上天對她的顧恤，以是我所做的統統，不過是順天意而為罷了。”

李苦兒起先還當何未染是誇她，越往下聽越感覺不對勁兒，不由踢著腳嬌聲氣道：“哎呀，何姐姐你諷刺我！誰要當姑子，誰要當女冠！”

李苦兒點頭，幫手籌辦質料。何未染則是拿了她買的五花肉來，翻開一瞧，不由一愣，問：“這肉，你哪兒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