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肘可不能往外拐,謹慎遭報應。你兒子已經死了,你就不怕你媳婦兒再出點甚麼事?’我一聽,我們有事說事,你提我兒子媳婦乾甚麼?但他是村長,我又不敢獲咎,隻能說:‘你不管,我可得管,我可不能讓此人死我家裡。’說完我就回了家。回到家,看到我媳婦站在門口,瞥見我就說:‘你可返來了,俞徒弟怕是不可了。’我一聽,從速跑進屋,見俞徒弟渾身高低變得紅十足的,彷彿要燒起來似的,到這時候他也不掙紮、不喊叫了,偶爾嗟歎一聲也是有氣有力的。我想如何著也得讓他對峙到耀宗哥來呀,因而就讓我媳婦到內裡端了一臉盆冷水放在床邊,我用毛巾沾著冷水不斷地給他擦身子,還不斷地喂他喝冷水。就這麼著,我跟我媳婦兒一向忙活到第二天的上午,然後耀宗哥就帶著人過來,把俞徒弟接走了。那天早晨我跟耀宗哥打電話,耀宗哥說俞徒弟剛到金梵刹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