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延家就在前麵,轉兩個彎就到了。進了院門,看到吳東延光著膀子坐在正屋的門檻上,肩上搭著個毛巾,頭髮濕漉漉的,手裡夾著根菸一邊抽著一邊發楞,看模樣是剛下地返來,看到陳碩這纔回過神兒來,說道:“返來了?飯快做好了,洗個臉籌辦用飯吧。”看到吳東延,陳碩內心一動,挨著他在門檻上坐下,問吳東延:“東延叔,我們村裡有冇有鬨過女鬼?”吳東延想了想,搖了點頭:“冇印象。你問這個乾嗎?你,你看到了?”陳碩往南麵指了指,低聲說:“我剛纔看到有個女人進了前麵那家的院子。院門關著,她也冇排闥,就那麼從門上穿了出來。”吳東延睜大眼睛:“有這個事?”陳碩點點頭:“我思疑阿誰女人不是鬼就是妖。”吳東延問:“那女人長甚麼樣?”陳碩道:“長甚麼樣不好說,歸正不丟臉,也挺白的,梳著兩個麻花辮,這麼熱的天身上還穿了件綠色的小花襖,穿戴紅色的褲子,腳上穿戴繡花鞋。這年初誰還穿繡花鞋?”
陳碩認識到事情要糟,腦筋裡冒死回想從俞一粟的條記你看到的內容。他記得條記裡說過幾種常見的能夠辟邪的東西,黑狗血能夠辟邪,白雞血能夠辟邪,硃砂也能夠辟邪,但這些東西他都冇帶著。他就帶了何如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