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我極力而為。”江予輕聲一笑，點了點頭。

“額……”江予的手生硬著懸在半空，九個頭……挨個摸摸麼？

還長著與江予一樣的臉的妖怪連連點頭，“您竟然熟諳我啊。”

那三個妖互看一眼，默契的點了點頭。“月淵大人和青骨大人，一向以來都在庇護我們。”

“是啊是啊，竟然真的有人類聽得見！”

江予又看向那隻九頭妖，“這個是馗馗？”

“唔……讓風疾去吧！”小雪眼睛一亮，伸手一抓，把中間睡的正香的風疾拎著翅膀就懸在空中，“小風疾呀~”

但是在江予可惜的目光中，風疾的身影又垂垂呈現，懷中，還抱著一個冒著青煙兒的香爐。

“月淵大人他，如何了？”小雪頓時髦抖擻來，趕緊往前湊了湊。

江予一怔，驚奇的看向小雪，“你想乾嗎，去叫月淵？”

江予歎口氣，將符紙推到一旁，“這三個妖怪都不是甚麼凶暴的妖怪啊。”

江予歪頭想了一陣，“一個不異，另有嘛……這個是覠覠麼？”

江予咬唇，他是感覺，這三個妖怪冇有作歹，將他們收伏送走是不是過分於殘暴，修行也不是那麼簡樸的啊，送到審判處，豈不是百年修行毀於一旦。

“殺上天界，還要救人，月淵大人本來這麼短長啊。”小雪托著腮，與三個妖精一同星星眼望著月淵緊閉的房門。

江予愣了愣，那支簪子固然已顛末來百年之久，卻仍然是纖塵不染。“這麼久了，那位女子早就不在了啊。”

那不就得了，江予嘁了一聲，轉頭一看，不異已經淚眼汪汪的湊了上來，恰好還是那張嚴厲的老臉，讓江予心頭一動，白叟家的要求，真的很難回絕啊。“我，也不敢啊。”

“是啊。”覠覠也是一副驚駭的模樣，“但是來了人間，人間又有驅魔師，妖界也回不去了。”

“君君？”月淵嘖了一聲，“更噁心了。”

“葵葵？”月淵皺起眉，“一個比一個噁心。”

江予垂下頭，這麼說他看起來就那麼像個老好人麼。

江予和小雪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月淵？”

“這個我不曉得誒，最後月淵大人想懺悔也來不及啦，神籍都已經下來了。不過很奇特誒，天帝為甚麼會同意一個妖怪來做山神呢？”小雪搖點頭。

“啪”一聲脆響，月淵捏碎手中的煙桿，眼神可駭的看向不異，“你說甚麼？”

江予一愣，看向那三隻，這模樣，正凡人見到都會驚駭吧。“好啊，歸正我也畫不出收妖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