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族長就在那邊，死不瞑目。

“她們在族長的飲食裡下毒，雖冇有將族長毒死，卻趁她受重傷時將她殛斃。為了能順利殺掉族長，她們還派了幾個和我年紀相仿的蛇族青年假裝美意帶我玩耍。我本就感覺不對勁，這些人常日裡是正眼就不會瞧我一眼的，為何本日卻這般熱忱？待我看出她們眼中的不耐正要往回走時，俄然見到族長的妖氣貫天，我便曉得出了大事。等我回到族裡，連族長的屍都城冇有找到……”

做任何事都拖拖遝拉，對妖也好仙也罷十足有那麼一股不正之風，但終歸冇犯甚麼大事，玉帝也隻是常常提點她幾句罷了。

越紅蓮拉住靈夜遊的手腕道：“不必，我喜好你現在的模樣。”

靈夜遊看著越紅蓮，眼眶發紅毫不讓步，進步了聲音道：“有，我獨一做錯的事就是冇能庇護好族長……冇能……”一句話卡在此處，竟教她暗生悲情，眼淚滾滾，“說再多也無用，我已經報仇了，冇甚麼遺憾。狐狸，你是沈玉的朋友吧？她悔恨我全天下都曉得，為何你要殺她救我？你這隻狐狸當真古怪得很。”

“以是……”越紅蓮還是打斷了靈夜遊的話，“你到現在還是感覺本身冇有做錯任何事？”

靈夜遊也是比較爭氣，同齡小蛇如何都學不會的妖法她隻要看一眼就會。外族身份加上資質聰慧，靈夜遊在族裡向來都冇有朋友。

“古怪，是的。”想一想本身的行動越紅蓮都要發笑，“再冇有更切當的詞了。”

越紅蓮被她逗笑了：“你有見過天上的神仙？”

越紅蓮冇有搭話。

靈夜遊悄悄地消逝了，但她還會返來，她會讓全部靈蛇族曉得，甚麼叫真正的勾搭，甚麼叫確切的出售。

靈夜遊倒是俄然冇了動響，和越紅蓮一樣，目光鋪在對方的臉上，好久後幽幽言道：“我彷彿很早之前就熟諳你了。你到底是誰？”

該死。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玩劍三到32級，做任務做得頭疼屁股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