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這手再也作不得畫?”桓溫幾近整小我都要從胡床上跳起來。
這麼一說,桓溫也醒過神來。誰冇事對本身下如許的狠手。南康公主,又是這她!問了管家此事的詳細顛末,桓溫將手上的茶盞往幾案上狠狠一砸,收回哐地一聲巨響,漆器刹時變了形。
這蠢婦,如此不把他放在眼裡,實在可愛之極!
這蠢婦!壞了他的大事!
何況,走之前,他就藉著會稽王的手進獻了一幅桓姚的山川畫給褚太後,從回報的動靜來看,褚太後對這玉衡隱士的畫也是讚美不已。
那些世家子向來自命不凡,感覺彷彿除了他們士族,就冇有誰能配得上那些風雅事了,現在冒然得知一個九歲小女能畫出如此超卓的畫作,還並非出自世家,必定是會引來各種讚歎質疑。滿城風雨之時,他再趁著中秋宮宴讓桓姚現身於世人之前。
如許一想,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