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瓔窩在繡被裡,想起方纔的疼痛猶自瑟瑟顫栗,背對著傅榭一動也不敢動。
她堅信以柔克剛,不信哄不走傅榭,便用水汪汪的眼睛瞅著傅榭:“哥哥,可我得卸妝呢!”
韓瓔這纔想起本來紅木衣架就在寢室東南角放著,隻得假裝對著鏡子取下頭上的花冠,眼睛卻瞟著背對著她脫衣的傅榭。
韓瓔渾身瑟瑟顫栗縮成一團,見傅榭又湊了過來,忙往內裡退,嘴裡哀聲告饒:“哥哥……哥哥……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他側身起來看著韓瓔,秀致的眉微蹙,棱角清楚的唇用力抿著,正要說話,卻看到了韓瓔滿臉的淚。
傅榭臉轟的一下燒得通紅,移開了視野,不看韓瓔。但是未免又有些不甘心,他便伸手在韓櫻腦後拍了一下,低聲道:“阿瓔,今晚你給我等著!”
韓瓔此時披垂著長髮,身上隻穿戴繡桃花的白羅寢衣,卻一點都不冷。
韓瓔大眼睛淚汪汪看著他:“真的?”她是疼痛敏感型體質,傅榭方纔不過是剛試了試,她就疼得渾身顫栗,恨不得立即死去。
韓瓔被傅榭抱在懷裡,火線矗立豐潤部位隔在兩人之間,摩擦擠壓之間勾魂攝魄,令她心神泛動渾身發軟,但是一想起接下來要產生的事情,韓瓔就感覺上麵開端分散疼痛,是以非常些驚駭,心臟怦怦直跳,背上也嚇出了一層盜汗。
韓瓔吻了一會兒感覺不對,忙推開傅榭,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低聲道:“哥哥,我得去沐浴……”
韓瓔本日打扮得格外持重,他卻一眼看向韓瓔的塗了桃花香膏的櫻唇,接著看向她那鼓鼓的火線,俊臉浮起了一絲紅暈,垂下視線道:“先用些飯再說罷!”
韓瓔:“……”她又感覺本身上麵針紮一下疼了起來。
傅長途含笑看著韓瓔:“阿瓔,這是爹爹的回禮。”
傅榭曉得韓瓔在看本身,心跳不由有些加快,行動卻更加天然,他哈腰從皂靴裡拔出了那把匕首放在了一旁的博古架上,回身看向韓瓔:“阿瓔,不要動這個!”阿瓔那麼調皮,萬一傷著她如何辦?
韓瓔立在西洋大穿衣鏡前照了照,見髮髻上的鑲紅寶石蓮花簪精美妍麗,身上的玫瑰紅織金纏枝紋窄褃襖非常合體,整小我鮮豔明麗,便道:“走吧!”
傅長途對韓瓔的要求向來冇有高過,是以見那雙靴子瞧著還不錯,便眉開眼笑道:“阿瓔好乖!”
她隔著大紅錦被伏在傅榭身上,感受著上麵的凸起,磨蹭了半晌終究有了主張,昂首望著傅榭甜甜美蜜地笑:“哥哥,我要早點起床給爹爹施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