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持續乾活去吧。”李延飛不耐地朝他們擺擺手。
月泠用力地扭過身子去,不理睬他。
“我帶軍趕到時,就已經不見月將軍的蹤跡了。”
警告意味很濃。
“好。”
但麵上卻還是不知情的模樣,聳聳肩道,“少爺,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你不能如許冤枉好人呐!”
有、什、麼、好、生、氣、的?
李延飛聽到‘侍從’二字的時候,麵色已然冷了下去。
夜千辰見她罷休,也跟著鬆開了手。
夜千辰靠近看了她一眼,不由發笑道,“你如何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負氣?”
月泠狠狠咬牙,袖中的拳頭不受節製地朝著李延飛砸去。
流風押著的那位首級被五花大綁地一起拖歸去,等待鞠問。
“你哄人!”
那樣彷彿已看破統統的淩厲眼神,讓李延飛不由心中一驚。
氣得月泠狠狠地在樹上連捶了好幾拳。
胳膊悄悄杵了杵她,“喂。”
夜千辰一口應下,回身前又朝月泠多看了一眼。
夜千辰見狀,又拍了拍她的肩,“小泠子,活力了?”
月泠還是不理睬他。
月泠現在已經氣紅了眼,一心想著給月臨安報仇,又如何聽得出來夜千辰的話?
“小兄弟,你不是說你是李將軍新招來的侍從麼?”
聞言,每小我臉上的神情都變得不大一樣。
“這、這又是如何回事?”
“月泠,夠了。”夜千辰開口,朝她微微搖了點頭。
“少爺?”
不但生李延飛的氣,並且還生夜千辰的氣。
不,你特麼是人?
卻被一隻大手給包在了掌心。
而他麵上轉眼即逝的陰鷙,全數被夜千辰看在了眼裡。
“我爹呢?”她問。
夜千辰:“不放。”
月泠雙手捧著茶杯,默不出聲,拿後背對著他,嘴卻已撅得老高。
……
墨眸在垂下前,看似不經意地朝李延飛掃了一眼。
她偏過甚,聲音有點冷,“抱愧,我不是甚麼侍從。”
她用力抽動了動手腕,發明他力量太大,手底子冇法轉動。
Excuse me?
月泠則是像個將近爆炸的氣球,從一進營帳便一言不發地冷著臉坐在那邊,小臉本來就肉嘟嘟的,現在感受氣得更圓了幾分。
幾人一起朝著虎帳的方向行去。
月泠瞪著他,“罷休。”
月泠鬆開拽著李延飛衣領的手,然後拍了拍,像是碰到甚麼不潔淨的東西普通。
月泠的身後俄然傳來了一陣聲音。
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