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俄然想起來罷了。”
“你個傻丫頭,人家到處防著你,不讓你插手,你還幫著人家說話。”小姨一臉怒其不爭的神采,臨了結又歎了口氣,“不過這事也不怨你,小夏這孩子心眼太多。本來我還真覺得她是不肯意管家裡的事,口口聲聲地說甚麼彆管她,讓她過淺顯人的餬口。成果呢,你姥爺此次這一病,她返來立馬就不一樣了,把甚麼大事小情全都攬過來了。”
比如卯月山的這位山神因為怕費事,連麵都不肯露一下,但是有的山神卻對禮節要求的非常嚴苛,不但進山前要先換上裡一層外一層的寬袍大袖的祭服,祭奠的時候,禮樂,祝禱,膜拜,焚香,也是每一樣都不能少。
山間的植物有些與常日所見的大抵不異,有些卻長得非常奇特。比如有的草葉片是深到近乎墨色的紫色,葉脈倒是紅色,再比如有的樹從一根樹乾上分開來的樹杈,最後卻又長到了一起。
像是愛喝酒,愛聽故事等這些要求還算比較普通,有位山神恰美意聽公雞打鳴,害得邱小夏他們還得帶著四周網羅來的愛打鳴的公雞,吃力地逼著它尖著嗓子在山上嚎了半個小時。更有一名山神臨時起意,非要拉著邱小夏的手一起跳上一段跳舞,這才放他們走。
初時四周隻要迷濛地白霧,模糊能夠聽到清脆的鳥語和泉水在山澗間流淌的聲音,垂垂白霧散去,便暴露門路兩旁翠綠的樹木來。
姥爺微微頓了下,笑眯眯地摸著小冬的頭,說:“不消了,小冬明天幫我對了一天的賬簿,也累了,讓她歸去好好歇息歇息吧。”
以後枳實非常恭敬地將禮盒捧到它的麵前,說了些近似恭賀新禧一類的吉利話,又說本年也要費事你轉交嘍。兔子像是迴應似的抖了抖耳朵,背起禮盒,鑽到樹叢裡不見了。
“媽,我姐不曉得姥爺住院的事,姥爺怕她擔憂,都是瞞著她的。”
“看把你困得,昨晚乾嗎去了,那麼晚才返來。”小冬掩口笑著說道。
“那也一定,她也就那一次,今後一向不都表示平平,哪像我們家小冬,從小到大,甚麼咒術都是一學就會,”小姨一說到這裡,眼角眉梢不由都掛上了笑意,滿臉高傲地摸摸女兒的頭,“我女兒就是棒,連你堂舅都誇你短長。”
中間的人聽到這話都不由得停在原地,邱小夏也有些發楞,想了想,點點頭說:“好。”
邱小夏跟著姥爺一起走著,中間是枳實領著人抬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禮盒。走到後院一處緊閉的玉輪門時,一行人才愣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