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孔繁權將夭拐安設在船麵上的沙岸椅上，回身怒對暖氣團，“枉你身為妖怪界中人，卻幫著神鬼界做事兒，這事兒若進了維和局，斷冇有姑息你們的事理。”

且說在場的人除了夭拐，冇有人能瞥見冷暖氣團的存在，不過感到吃驚的隻是譚誌偉和王家實罷了，艾比固然看不到對方，但是較著是曉得對方的存在，更是明白對方的身份。

「……你總會曉得的……」

夭拐卻感覺本身沉著的多，彷彿滅亡對他來講也不是多麼可駭的事情，莫非是在等孔繁權的呈現嗎？夭拐也說不好，與其說本身是在等孔繁權的到來，還不如說本身是在等一個答案。

孔繁權笑道：“用不上叛變這兩個字，他們本身就不是我的部下。”頓了頓，“這件事跟他們確切有點乾係，不過乾係也不是很大。”

艾比抿了抿嘴：“我很抱愧，不過……”

“你倒是平靜，那麼……”暖氣團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夭拐的身側，“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還在船上。”孔繁權安撫般的拍了拍夭拐的肩膀，“不過已經是在返航的路上，再過個兩三天，我們就能回到港口了。”

孔繁權側過甚去看他，艾比笑了笑：“你很強大。”

威廉船長遊移了半晌，還是接過孔繁權手中的戒指，一邊戴一邊說：“好吧，戴就戴，我看……”

譚誌偉皺緊了眉：“你在跟誰說話？或者說，剛纔到底是誰在說話？”

“……我說……”

寒氣團終究也開了口：“你要如何做，不必讓我們奉告你吧？”

寒氣團接道：“當然了，唔，我想想，也許鬼神會重新崛起也說不定呢。”

孔繁權打斷艾比的話：“這不怪你，你隻不過是……身不由己。”

“……那麼，我們就拭目以待了。”

“哎呀天都這麼亮了，我們該去事情了啊。”

威廉船長：“……你在逗我嗎？不對，應當問，艾比是在逗我嗎？”

“……孔局啊……我冇事兒。”夭拐搖點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就是頭有點疼，不過很快就會冇事兒的。”昂首望瞭望四周，“我們現在是在那裡？”

「……你會死的，會死的……」

暖氣團嗤笑一聲：“孔局，你還覺得這是幾千年前的阿誰天下嗎？彆開打趣了，鬼神式微，妖怪橫行，但是妖怪——真的橫行了嗎？嘖嘖，要我說啊，應當是鬼神式微，妖怪藏匿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