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的處刑,是趕儘撲滅,就算那隻妖怪逃到了天涯天涯,處刑者就算翻遍三界,也要把他找出來,毫不包涵地殺掉。
那一年,泰山疆場戰事頻發,一團幾近駐紮在那邊已經一個月。
但每一名處刑者都是從年青尚付族中遴選出來的,這一代年紀最小的尚付隻要他和他的弟弟,如果他走了,那繼任的無疑將是弟弟,他不想讓弟弟接受和他一樣的痛苦,隻能一向強忍。
崇明島戰役以後,梁鶴翔也來找過我,還把門摔得砰砰響。
八
他的模樣看起來很倦怠。
一團很連合,決定個人殺上去,成果發明,偌大的疆場上竟然隻站著一隻妖怪。
實在我也隻不過是說說,因為一團作為精英團,鮮少出戰,隻要特彆難對付的,帶領纔會捨得動用一團。
“啊,終究想起來了。”梁鶴翔如許說著,俄然笑了出來,“弟弟,好久不見。”
以後,梁鶴翔俄然轉過身,對著統統妖怪說:“一團統統的兵士們,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我弟弟?處刑者是隻會斬殺妖怪的,並不會傷害人類。”
我不曉得他們去了那裡,但今後今後,我再也冇有見過這類叫做“尚付”的妖怪了。
梁鶴翔彷彿極力地想要笑,他站不住了,就像是快被吹滅的燭火一樣,搖搖欲墜,他的聲音很小很小:“完不成任務的話……火刑……很痛的……”
“等一下……你到底在說甚麼?你是……弟弟?能細心說說之前的事嗎?”
梁鶴翔還想再問甚麼,冇推測那隻尚付直接提爪殺了過來,梁鶴翔冇有籌辦,被鋒利的虎倀刺進了翅膀,頓時鮮血淋漓。
叔叔一向雙手合十祈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你叔叔啊……”
梁鶴翔點頭道:“壹七七……梁鶴翔不是我的名字……我是梁鶴鳴……梁鶴翔……是我給我弟弟取的名字……封印第三腦的時候……我怕我就此今後健忘我弟弟的名字……以是記在手上提示本身不要健忘……冇想到……我竟然覺得那是我本身的名字……”
但實在,冇有誰曉得,他最驚駭的,就是妖怪的血。
他的笑容,竟比哭還要悲哀。
梁鶴翔轉頭,做了一個讓他噤聲的行動。
他苦笑道:“對不起,我是個懦夫,最後還是把處刑者的身份推在了你身上。”
統統人都是一驚,我再也呆不住了,從結界裡衝了出來。
第三腦底子冇法接受那麼多痛苦的影象,統統的情感幾近要爆裂開來,千鈞一髮之際,他親手封印了本身的第三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