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擬那大怒之下如同發瘋的雄獅普通的攝政王,一邊坐在長椅之上神采陰鷙的世子冷齊灃就更像是一隻凶險暴虐的鷹隼,聞言勾唇嘲笑:“不就是一個懷了孕的丫頭麼,父王何需如此起火?隻要父王一聲令下,齊灃徹夜便可派了人去血洗公主府,不留一個活口!”
清幽鳳目淡淡掃過攝政王驚奇的臉,公主回眸微抬了下頜,淡笑著撫上小腹:“今晨太醫把脈,確診本宮已是有了兩個月的身孕…多年以來東離皇室人丁殘落,現在終是得以開枝散葉――是為,天佑東離!”
“回…回稟公主殿下,這個盒子和那邊那些禮品是一道的,由禮部尚書方大人敬獻。”
閒閒坐在圓桌之前,看著繁忙的禮官,那堆積如山的禮品當中俄然呈現了一個翠綠色的小盒子,內裡的繡線都抽了絲,和四周極新貴重的禮品一比,顯得分外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