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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青樓做事,無需旁人共同,不受外人調派,毫不容插手;
那朱門前的貴婦,一襲白衣無紋無飾,這番清簡打扮是為隱人耳目,細看,倒是一身上好衣料配上週身的尊榮氣質,斷非淺顯權貴可擬。
白衣女子淺淺一笑:“天青樓開門謀生做的便是諜報買賣,如果連客人身份都查不清,豈不是自砸招牌貽笑風雅;何況那事成以後的一半傭金,總要曉得問誰討要不是?”
一番話落,貴婦心中一驚,麵上雖未透露,開口聲音卻轉而生冷:“你竟是曉得本宮身份?”
天下,漸亂。
東風從未關的窗柩絲絲繞出去,纏上屋內淡淡檀香,一屋子暖和香氣。軟榻上的人,一襲靛藍絲質錦服,上有銀線勾畫繁複柳紋,襟前袖口,深藍水紋層層相疊,做工極其精美講求;錦服以外,一身硃色外袍裹身,腰間封以同色赤朱腰帶,一身跳脫豔色,卻生生被那纖長身形襯得風韻卓然,輕微一動,身側褐色長髮自榻上滑落,絲絲垂至幔間,隨風一蕩,竟是刹時迷了人眼。
門外靜候多時,貴婦眉宇間早已出現不耐,冷冷開口:“為何還不能入?你肯定便是此處?”
過後,遣了方纔的紫衣侍女前去送客,白衣少女回身繞回後院,揚手伸了個懶腰,眉宇間竟是染上了些許調皮之色。大喇喇一把推了後院一間配房的門,瞬時一縷暖香拂麵,偏頭一望,卻見那屋裡的人竟已靠了一張軟榻,悄悄睡了去。
直直對上那雙明滅著切磋之意的美目,白衣女子倒是不惱,反倒是輕笑開來,一笑便是更加風致惑人:“人間萬物變幻莫測,這世上又有何事是不成能的?想來,福安皇後若能親臨我天青樓,那我這樓主,又為何不能是個年青女子?”
而這福安國,乃中三國中邊境最小,卻也國如其名,魚米之鄉,最是充足。
第一,天青樓接活,事前收銀一半,過後收銀一半,毫不容拖欠;
大泱七國,東離西梁南疆北豐,中有三國,中山福安連禹,三國為求製衡,盟約多年。
話音剛落,朱門吱呀一聲敞開,側身走出一個嬌俏的紫衣少女來,少女朝著門外貴婦微一福身,相邀而入。
東離前程蒙霾,諸國暗中窺視,這盛春之季,到處流光旖旎,到處埋冇殺機。
說完便欲遞上銀票,卻被白衣女子淡笑禁止:“且慢,接活之前,還要先同皇後通一通我天青樓的端方纔行。”白衣女子眉梢輕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