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一襲鵝黃宮裝,小公主低頭跪在禦前,紅唇輕抿,微垂的睫毛在臉上留下輕微顫抖的剪影。半晌,才見她微微抬了頭,神情淡然,開口卻帶著些些啞意:“這個金簪,也有能夠是待馬停下以後,才另有彆人刺上去的,對不對?”
“哼,便是如此,這隻金簪又怎會平空呈現刺傷了若兒的坐騎?公主閨帳,又豈是外人能隨便收支的?而如此貴重之物又有誰能等閒打仗?如此荒誕之言實不成信,再不從實招來,大刑服侍!”德太妃冷聲打斷。
固然,本來成心侵犯卻挑選這麼一個直指本身身份的凶器就是萬分可疑,但如果用來讒諂,便又另當彆論。隻是,一個高貴郡主如此處心積慮以身犯險去讒諂當朝公主又是意欲為何?高位之上那雙飽含大怒的鳳目帶上了一抹切磋,望向瓏瑜芳華二人,瓏瑜冷靜垂首,芳若倒是瞥見了,輕咬紅唇,竟是委曲得落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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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聖上發話,卻忽聞帳彆傳來一陣焦心女聲,呼喊著要麵聖。話落,皇帳大簾忽地翻開,一粉衫少女掙弛禁軍闖了出去,雙腿一曲跪倒在地。
一時大帳四下溫馨,統統視野都集合到了自方纔起就一向默不出聲冇有為本身辯白過一句的瓏瑜公主身上。
方纔他帶著馬匹回營,正巧趕上前去看望芳華郡主的德太妃,險因護駕不周開罪。情急之下他立即遞出懷中金簪將功補過,卻不料引得德太妃勃然大怒直驅皇帳。如果早知這金簪竟是瓏瑜公主之物,他是斷斷不敢拿出來的,現在這般,兩端均獲咎不得,徹夜定是凶多吉少。
德太妃現在心中所想冷亦清又豈會發覺不到,眼底一樣帶著一絲切磋,清潤眉眼看向已是哭得梨花帶雨的芳華郡主:“芳華,你有何話要說?”
“樂桃,這金簪乃太祖皇後禦賜,如此貴重之物竟然保管不善,你可知該當何罪?”睨著帳前所跪之人,冷亦平淡淡開口。
淡淡視野掃過德太妃的臉,那話說的輕,卻帶著久居高位之人渾然天成的威儀:“德太妃也想儘快查明本相,不是麼?”
“回稟聖上,微臣和臣弟當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