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悄悄撫了撫傷口,感遭到肩胛骨與胸口處都透著疼痛,但卻又有一絲清冷的感受,似是傷口已然被措置過了。她的眼底掠過一抹猜疑,為何身上又多了一處傷口?莫不是她暈倒以後那人又刺了她一劍?那為何她現在的傷口倒是被措置好了呢?是何人救了她?
氣力差異,司鳶看得出來,這銀麵男人的內力身後,輕而易舉地便殺了阿誰男人。她的笑意深了深,卻不達眼底,模糊的透著一股傷害之意,魅惑的桃花眸含著一抹警戒,“我的仇敵天然由我本身脫手,何必勞煩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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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敵未倒下之前,她不答應本身倒下。
黑衣男人見狀眼底閃現起了一抹警戒之意,除了殺手,他從未見過身上有如此深沉的滅亡之氣的人,彷彿是一起手中染血踏著屍身而來的,如許的人不懼滅亡,手腕狠辣,最難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