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將他榨乾了。
蹲下身子,苗條的手指撿起地上的一塊碎片,豁口處非常的鋒利,冇有任何赤色。
男人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怡然得意的穿了起來,俄然,後背被枕頭給撞到了。
明淨被奪,還是被如許一個醜到絕種的男人,白百荷的眼淚唰唰的往下掉。
屋內另有著未散的男女交合的味道。
彼蒼白日裡,這屋內儘是男人的粗喘聲與女人嬌吟聲,很多丫環小廝都在群情。
男人分開了,白百荷卻滿臉死灰之色,遐想到之前屈辱的統統,她恨不得撞牆他殺!
白百荷隻覺被雷劈了普通,這聲音,底子不是皇叔的。
現在皇叔要了她的身子,應當會娶她吧。
“這內裡住的不是白國的公主麼?”
門俄然被推開,燈火闌珊,赫連玨的身影被拉長,彷彿達到了他想要的成果,他森冷的眼底帶著幾分薄涼。
“公主殿下可真是薄情呢,方纔部屬在你身上賣力的時候,公主不是很享用麼!”
帳簾被放下,男人刹時壓在白百荷的身材之上,拚了命的打劫著她的統統。
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滾落,她哭的非常悲傷,聲音嗚哭泣咽的。
白百荷凶惡的瞪著他,“你的確就是個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
初度固然疼的白百荷咬著貝齒,但她麵上仍舊幸運萬分。
天然,內裡的兩小我正在猖獗投入,是底子聽不清內裡的人在群情甚麼的。
整小我不但僅是崩潰的,更是絕望的,她嘴唇都已經咬出了血液。
比及情事結束後,兩人皆是暢快淋漓的躺在大床上,白百荷身上的香汗散在氛圍中,說不出的好聞。
她必然是被下藥了,纔會將阿誰鄙陋男人當作了皇叔。
終償還是怕死的女人。
忠貞麼?如果忠貞,現在應當撞的頭破血流亦或是割腕他殺。
他薄唇始終噙著一抹笑。
男人轉過身子,眸子裡含著凜寒的殺氣,“忘了說,公主的身材還真是勾人呢。”
多年來的夙願終究能夠達成了。
她撐起家子,待看清這男人的麵龐之時,萬念俱灰的開口,“你.....你是誰!為甚麼在本公主的床上!”
她看著本身身上的吻痕,笑意盈盈的將頭搭在男人的胸口,“皇叔.....你會娶我麼?”
她身子未著片縷,一大片春光都透露在氛圍當中,身上儘是緋色的印記。
饒是她再後知後覺,也能明白阿誰男人是赫連玨安排的!
她看著冇有熱氣的浴桶,披著外袍光著腳走了下去,忍不住將桌子上的茶具都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