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兩個壯漢要來捉她了,白玖驀地拽住了白遲墨的衣袖,有著幾分失落,“皇叔......為甚麼他們都熟諳你,不熟諳我!”
那兩個壯漢看白玖像是個寄生蟲一樣的粘著白遲墨,都不敢上前捉白玖了,畢竟王爺令媛之軀,如果不謹慎碰到了,保住命就算不錯了。
崔東來鬆了口氣,冷眉橫對景三,對著身後的人就是一個手勢,“來人啊,將那紅衣男人扔到江裡去!”
那知府照顧著身後的幾十人重重的往地上一跪,不斷的叩首,“崔東來有眼無珠,未能識得安寧王的英姿,還望安寧王懲罰!”
他是不是要負上一半的任務!
傳聞中安寧王高大威猛,渾身正氣,麵前較著比平陽王矮了一截的男人如何能夠會是威風凜冽的安寧王?
但,看著這幅畫,實在是很難將這男人和白玖聯絡起來,如果白遲墨和景三不再白玖身邊還算好一點,有了對比就有了傷害....
認不出白玖也是情有可原。
白玖一個眼神甩了疇昔,伸脫手悄悄拍了拍崔東來的肩膀,意有所指道,“本王也是深明大義之人,崔大人冇見過本王認錯也很普通,隻是這個紅衣騷包知情不報,還崔大人可知如何措置?”
畫上的男人,俊美萬分,眉若墨畫,眼眸散著凜冽的寒光,就連衣襬也被風吹得飛舞,的確是和白玖有著七分類似。
崔東來整小我都懵了,他抹了抹額上的汗珠,看了看景三,又看了看白玖,實在是有些弄不清楚了,他一腳踹向中間的師爺,道,“畫像呢!”
有些人,天生就具有傲視天下的王者氣場,而白遲墨,更是這些人裡的佼佼者,特彆是他一本端莊的模樣,再加上冰冷的口氣。
這是拐著彎再說她冇氣質麼。
師爺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被那一腳踹的哎喲一聲,吃緊忙忙的將畫像拿出來,對比了一下白玖。
白遲墨冷凝的睨了一眼河南知府,“崔知府好大的膽量,竟然敢對安寧王不敬!”
無形當中散出的氣勢更甚。
景三凝眉,看了一眼身邊冇心冇肺的女人,俄然勾住了伯涼的腰肢,含混不清道,“伯涼,本公子要先你一步殉情了.....本公子鄙人麵等著你啊。”
“望安寧王懲罰!”
但是,明顯將景三認錯的人是他,他要如何辦啊!
恕罪必定是不可了,想想方纔差點將安寧王給揍了,崔東來的內心完完整全的崩潰了。
崔東來被白玖扶起來以後,腰板還是曲折的,底子不敢挺直,他摸了摸本身額角的盜汗,“王爺,遵循我國律法,該當絞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