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是早故意機籌辦,清河公主還覺得是來到了陰曹地府!
“公主殿下恕罪,主子不知您台端光臨,有失遠迎......有個小丫頭的初潮頓時就將近下來了,還請您稍等半晌!”
“如何才這麼點兒!”
小青子又是一腳踢在王大猛身上――
她的手腳被勒鎖的處所血跡斑斑,剛纔在灌紅花油的時候她一向不斷掙紮,臉上就像是濺滿了紅泥漿。
泛著綠瑩瑩光芒的一雙眼睛盯得清河公主感到毛骨悚然......
他趕緊丟掉手中的酒杯和筷子上的那塊紅燒肉,慌鎮靜張地半跪在清河公主麵前:
“如何還冇有經血下來麼!”
“嗷嗚――”
......
鋒利刺穿了四周的暗中。
小青子為了討主子歡心,時不時提著宮燈,扒開少女的雙腿一看究竟......
一張石床擺在中心,上麵躺著一個下身被剝得一乾二淨的少女。
他指著石桌上的酒肉狠狠地朝人高馬大的侍衛踹上一腳――
“還要磨蹭到甚麼時候!太子殿下已經等不及了!行動快一點兒吧!”
跟著第二道石門翻開時那遲緩和厚重的聲音,少女們的抽泣聲、嗟歎聲、乞助聲也聲聲不斷地傳來……
“王大猛,你這作死的廝!就曉得吃吃喝喝,把這麼首要的事情交給你,你卻在這裡享清福!如果遲誤了公主的大事你擔待得起嗎?不是讓你這兩天必須先搞到手一些嗎,如何你就是不聽話呢,是不是活膩味了……”
“來了,來了!下來了,快,快接好嘍!”
清河公主冇有理睬這些幽魂一樣的祈求,凝眉看向王大猛。
“這個少女如果再灌紅花油的話,恐怕會死掉的,如果死了的話,那就白搭了!”
立即都強忍住疼痛,跪在內裡連連叩首,哀告公主能夠大發慈悲,將她們開釋……
俄然,他欣喜地喊著:
王大猛人如其名,他提起地上的一個銅壺,灌向石床上躺著的少女。
她的肚子也因為鼓脹像是懷了身孕。
之前來取經血都是小青子單獨下來,清河公主頂多也是在內裡等著,明天她還是第一次下到這間密室裡。
跟著宮燈的再次燃起,清河公主“騰騰騰躍”的心臟總算纔沒有越出胸膛。
一絲不掛的下身,隻等著初潮被“攆”下來的時候用容器直接接取......
她們都是被灌了紅花油的,是以纔會疼得直不起家子。
王大猛明顯是有了經曆。
“從速用管兒吸出來啊!”